覺得這姚姑娘也是有些來歷的,縱然是照本宣科,也該有點見識的。解釋道:“公子是悄悄來的,並不好聲張。”
姚妮託了殷紅綾把鐵罐子帶去灶下燒,囑咐了燒的時間。自己收拾一下,準備赴宴。
宴席設在小花廳裡,環境還算不錯,門外有假山,窗前有桂樹。時已入秋,桂花漸次開了,風吹入簾帶來一陣陣的香氣。天然的花香別有一種風味,不像是人工香料聞多了就覺得膩,這桂花的香氣雖然甜到骨頭裡,卻一點也不膩。
殷玄的表情十分鄭重又誠懇,先是舉杯致歉:“船上簡陋,也不曾款待過姑娘,真是過意不去。”姚妮這些日子雖然只是跟殷紅綾等人說說話,人際交往方面卻也比死宅的時候多了許多,表情也活潑了一點,腦筋也靈活了一些,連忙說:“承蒙照顧,已經十分感激了。”
兩人分賓主坐定。殷玄對姚妮道:“小紅回來說,今天姑娘在外面聽了些不大好的話,是我思慮不周,並非有意隱瞞。”姚妮擺手道:“哪裡哪裡,我……也沒那麼好奇。”殷玄長嘆一聲:“姑娘船上時說‘不足為外人道’,舍下之事,也是如此。只是我與姑娘既有這一面之緣,姑娘又沒旁的去處,我早該把家裡的一些事說與姑娘的。”姚妮尖起耳朵來聽。
殷玄道:“不知道姑娘聽過什麼了?”
姚妮道:“無非是……令叔當家,閣下與令弟喪父一類。那個,你節哀。你放寬心,你做得好,人都看在眼裡呢。也別太在意你堂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