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巖只是哭不說話,她慢慢的走到桌旁,打來包袱,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看到的是一個瓷罐,就是電視上古人用來當骨灰盒的,我指著骨灰盒對思巖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思巖馬上給我跪下說:“思諾,是我不好,我沒用,我沒有保護好媽,我對不起媽。”我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思諾,自從你進宮以後,我們在張府待著就和下人沒什麼兩樣,其實這樣也沒什麼,我和媽唯一盼的就是你早日出宮,我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可是誰成想,有一日張德忠說你沒指望了,還說後悔把你弄進宮,從這以後,我們連下人都不如,每天天不亮就的起床,燒火做飯,媽每天還要給張德忠的福晉,端洗臉水、洗腳水,高興了還好,不高興就連打帶罵,經常還不給飯吃,到後來媽實在堅持不住病到了,我去求他們給媽請個大夫,他們說什麼也不請,我根本就出不出去,我實在沒有辦法就去找到張德忠,可是張德忠卻說:“請大夫還得花我的銀子,這人活著還不如死了好,浪費我的銀子。”後來不知媽是怎麼知道的,就再也不讓我去找他們,說:“是死也不求他們。”天越來越冷,媽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媽在臨終前說我如果有機會見到你,並我告訴你,“你不用再怕張德忠的威脅,如果有機會就逃出宮,去找到印少爺,因為只有他才會讓你幸福。”媽說完就去了,還沒等我把媽安葬,張德忠的福晉非說媽有傳染病,要火葬,就把媽的屍骨用火燒了。還把我趕出了京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