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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著我那猝不及防的一腳,加上曹衝非常配合的“嗷”地一聲,眾人的注意力已經成功地被我們吸引了來。曹衝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往他爹那裡走。這一次,曹衝的聲音更加的小。估計只有深邃男,哦,不,應該叫他曹操,一個人可以聽見。不過,大家還是驚奇地發現,曹操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的眼中閃過了驚豔,欣喜。最後,他豪氣地指了指前方的一條小河,“諸位隨我去稱象吧!”
果然,歷史還是按著它的軌跡不斷向前發展。曹衝回過頭,欣喜地看向他的孃親,那眼神中蘊含了太多話語。曹衝的孃親環夫人的那雙美目中,也隱隱地泛著淚光。我朝著曹衝做了個“V”的手勢以示鼓勵,見他疑惑地歪了歪頭,只好換成挑大拇指。這次他看懂了,衝著我使勁點了點頭。
不明所以的眾人紛紛跟隨著曹操他們而去,鬆散的人群中,可以感覺到有一道陌生的目光向我投來。我轉過頭,正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那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稜角分明的面容上,一雙幽深的眼眸中滿是探究。當他發現我正注意他時,迅速收回了視線,轉身混入人群之中。。6c9882bbac1c7布菖蒲《宓生·如夢(三國穿)》 @ Copyright of 晉江原創網 @
若干年後,我總是在想,他是不是那個時候就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了呢?
人群中的曹仁這時也發現了站在一邊發愣的我,關切地走了過來。“賈弟,你不去瞧瞧麼?”
“不了,”這個故事的結局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而且,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望著眼前的曹仁,可憐地問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回到鄴城?我,我不放心我弟弟……”
曹仁聞言沉思了片刻,隨即說道,“辦法是有的,只是不知道你可吃得了苦?”
“吃得了!只要能回到鄴城見到我弟弟,讓我吃多少苦我都願意!”我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幼嬋現在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她這幾年跟著我沒少受苦,我怎能把她自己一個人留在那個水深火熱的袁家?!所以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
……
平整的土路上,一前一後跑著兩匹馬兒。前面的一匹載著曹仁和顛得七葷八素的我,後面跟著的那一匹是老李的棗紅馬。這一次,我們沒有直奔鄴城的城門,而是繞道去了北面。兩匹馬停在了山腳下,我這才明白曹仁所說的吃苦指的是什麼。鄴城的守衛相當森嚴,現在進城的唯一辦法就是翻過眼前的這座山。。f221706布菖蒲《宓生·如夢(三國穿)》 @ Copyright of 晉江原創網 @
為了減小目標,曹仁把他的那匹叫做“黑風”的黑馬留在了山腳下的密林裡。古代的山並不像現在我們看到的那樣有許多提前開鑿出來的路。我本來就對爬山很不在行,所以大部分的路程都是坐在棗紅馬上由曹仁牽著往前走。
等我們進到鄴城的時候,已經到了後半夜。自從進了城,棗紅馬就變得很興奮。它一定是想家了吧。只可惜,家裡已經沒有了它的主人。
閉上眼,老李臨死前的那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
“我家在城的最北邊,門前有兩顆桑樹。要是你有機會進得城,替我照顧,照顧……”
我解下了身上的盤纏放到了馬鞍下面,然後鬆開了韁繩,目送著棗紅馬消失在夜色中。走吧,回家去吧。
“賈弟,時候不早,你也趕快回家吧。”曹仁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恩。”我點點頭,“你也多保重!”背過身,嘴角溢位一絲苦笑。我的家在哪裡?
我與曹仁就此分別。據他說,曹操交給了他一項機密任務,要他來確認一件事情。既然是機密任務,我也不好再問。正好,我也不能讓他發現我的身份。
一路小跑著來到梅苑的外牆,輕輕扒開牆上密實的藤蔓瞧了瞧,苑子裡很安靜。躡手躡腳地鑽進去,輕輕推開房門 。房間裡燃著一支蠟燭,想是幼嬋為我準備的。
“幼嬋?”我輕輕叫了一聲,沒有人答應。
許久,靜靜的屋子裡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知道回來了?”陰沉的聲音,透著怒氣。內室之中走來的人,竟然,竟然是我的公公——袁紹!
我的心一沉,隨即低下了頭。
“你今天去了哪裡?”袁紹冷冷地質問,表情嚴肅。
“我,我出去逛一逛。”雙手不自覺地揉著衣角,我心虛地回答。
“一逛就逛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