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些休息吧!〃商伯武似乎發完了脾氣,一改之前炎爆的性子,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大哥。認命的打算去。
〃喔!〃簡單的應了聲,目送大哥走出院門,商仲仁這才道看見一屋的零亂。無奈的搖頭。他這大哥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上來的時候會比較粗暴。不過每次都只是摔東西,倒也不曾傷到他,可是這樣下雲,他這屋裡的東西啟不可憐?平均壽命連半年不到,或許連三個月都不到吧!哈!!
〃你去收拾。〃看著仍呆呆站在門外的寧宇海,商仲仁眉頭緊皺。怎麼這人連收拾東西這種活兒都看不進眼裡?他是真的不懂自己的身份嗎?對寧海商仲仁有很多的疑問。
他的發很怪,他的來歷很怪,他的一言一行都不太對勁,可又不好說是哪裡。
就像現在,他像個算盤珠子一樣,他這個當主子的督一下,他動一下。一個命令一個動作,還真是……聽話!!
收拾 完地上的碎片,又將屋裡的一切儘量恢復原狀,寧宇海這才回頭看商仲仁。
雖然剛才那陣亂很讓寧宇海震驚,可他還記得自己來這裡的原因。並不是來看熱鬧的。
〃洗澡水燒好了,可要現在洗嗎?”寧宇海問。
〃嗯!你將水抬時來,〃總算覺得眼前這男人有點做下人的自覺了,商仲仁點頭,走向換好一切的裡屋。經過剛才大哥那麼一鬧,現在他有些心煩。他需要休息一下,平靜下自己的心情。
得到商仲仁的命令,寧宇海走出屋將剛才燒好的熱水抬進了放在內屋的木桶裡,一桶又一桶,直到水已到森桶的3/5處才停下,轉身看著在床上依著床柱閉目養神的商仲仁。
青絲垂落,朱唇欲滴,眉眼如畫。這時的商仲仁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像那逼自己簽下賣身契的奸商,絲毫沒有那個愛整他的壞主子的影兒,只有純,只有真,只有美。還有一絲絲的無惜,令寧宇海很想伸手摸摸看。
噢!天……他在想什麼鬼東西,自己被一個男人迷惑也就算了,因為商仲仁有著絕世的美貌嘛!要是自己動了二十幾年來不曾碰地的情感…好可真是無可救要了!
〃喂!……主……主子〃寧宇海彆彆扭扭的說,但是說不習慣也要說,他可不想再被整了。
本來正在小息,要是別的知情和性的僕人絕不敢來打撓他的,即使他之前下過命令。但是很顯然,眼前這個看上去還算得上英俊的男人……太老實了。要不就是拗的很。
〃唉!〃睜開眼,看看站在床邊的寧宇海,商仲仁嘆了口氣,看來這男人還不是一般的執著。自己都已經不回聲了,他卻還是站著不動,累是累的很,反正洗一下也是好的,現在就現在吧!被大哥鬧的已經很累了,隨便了。
站起身將雙臂伸直,商仲仁仍是半閉著眼,等著,等了老半天卻也不見有反應。
怪了!剛剛還叫他呢,現在怎麼不動了?
其實不是寧宇海不動,更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做什麼。平日裡好像都是竹兒在做這些事情,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耶。看著商仲仁伸直報手臂,一副等待服務的感覺,寧宇海知道自己應該做點兒什麼,可是,他就是不清楚要做什麼啊!是要脫衣服嗎?應該吧,可這裡外的衣服怎麼脫啊,寧宇海就是下不了手,倒不是衣服難脫,而是這種行為讓寧宇海有些不習慣。他不習慣服等人,再說正確點兒是他不曾服待人………手好生。
〃還站著做什麼,快幫我脫衣服!〃商仲仁有些生氣道,本來被叫起來就不商興了,現在還像個柱子似的更讓他生氣。
〃好!……呃……〃寧宇海一聽到命令立刻手忙腳亂的上手去扯商仲仁的衣服。
〃喂!〃商仲仁好笑的看著這個笨男人。將他的外衫和和衣一起往下扯,這樣怎麼可能順利的下地下來?更何況他還連腰帶都沒取下來。就是扯上一輩子怕是也不一定能順利扯下來啊,而且這衣服是上等的稠料,他很喜歡耶。扯壞了好生可惜,很鐘意耶!!
左扯右拉,二層衣服裹在了一塊兒,纏得好緊扯不開。寧宇海有些氣,這古代有錢人的眼睛怎麼這麼麻煩啊。不像他身上這種僕人的素衣,只要一扯就好了。
〃你就不能先把腰帶解下嗎?!笨死了〃商仲仁站得都有些煩了,終於忍無可忍的說道。
〃嗯!〃應了聲,寧宇海忙將雙手放在商仲仁的腰帶上,用力一址結果本來纏在一起的衣衫就這樣'唰'的應聲而落。在商仲仁的腳邊形成了一圈,而中正站著一絲不掛的商仲仁。
〃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