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樣子,手指著天台:“在天台!抓住他!”
幾個保鏢迅速就跑過去了。
保鏢們是經過長期訓練的,跑得飛快,四個人分頭走包圍,很快抓到了那個淋油漆的人,用麻繩綁了,扭送到霍榮亨面前。
中年男人是醫院裡的清潔工。早前看見了霍榮亨和陸蔓君拍的宣傳照片,認為霍榮亨根本配不上她,心裡難以接受。
碰巧,霍榮亨來醫院探病,被他看見了幾次,於是中年男人買了紅油漆,想給他一點教訓。沒想到會被抓住。
霍榮亨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中年男人,“昨天寫信給我的人就是你?”
中年男人說:“什麼信,你可別想冤枉我!我只淋了紅油!”
看他打死不認,霍榮亨說:“送他去警局。”讓警察查一下就知道了。
一進警察局,那便是不少呼呼喝喝的聲音,吵鬧得像個菜市場。幾張方桌,擺著一盞翠綠色檯燈和黑色電話機。神壇上擺著關公相,有人在上香。牆上掛了一個牌匾:“除暴安良。”
咚一聲,一個警察敲著桌子:“不說是吧!”
對面坐著一個花襯衫的小混混,抖著右腳,說:“阿Sir,我泡妞而已,不是犯法吧!”
霍榮亨朝那邊看了一眼,“阿Sir,我來報案的。”
一個正在剔牙的警察抬起頭,看他有四個保鏢跟著,還扭了一個人過來。估計來頭不小,就抬手招呼了一聲。
有人給他搬來了兩張椅子:“只有兩張,其他人站著吧。”
剔牙警察懶洋洋地翻開本子,“叫什麼名字,住哪裡,身份證。”一聽說他叫霍榮亨,邊上一個喝水的警察噴了出來。
“霍振佳那個外甥?”剔牙警察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使了個眼色,旁的警察也不坐了,讓出兩張椅子來,“你坐,你坐。”
說完了經過,剔牙警察正色道:“哦,就是跟蹤陸蔓君的影迷?嘖嘖,”他仔細打量那個中年男人:“賊眉鼠眼!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中年男人拼命掙扎,大叫:“我沒跟蹤她,你們不能冤枉我!”
剔牙警察沒理中年男人,轉頭對霍榮亨說:“這事情啊,李Sir已經交代過了。我們這兩天都派人去照相館問,沒想到被你先抓到了。”他語重心長地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們職責就是除暴安良,這種人真是老鼠屎——”他瞪了一眼中年男人:“推他入去,好好盤問他!”
中年男人還在喊冤。
霍榮亨看他表現,確實不太像說謊:“你們再查清楚一點,說不定還有別人。”
剔牙警察擺擺手:“你還年輕,這些人演技比那些明星還好!你先回去休息下,有訊息了我們派人通知你。”
晚上,霍榮亨打給陸蔓君:“今天抓到了一個淋我紅油的,是醫院的清潔工。不知道是不是平時騷擾你的那個。他死活不認。”
陸蔓君也拿不準,換做是她,沒被抓到的事肯定不認。
李警官也打電話過來了。“聽說抓到了一個,我看就是他!我兄弟們剛盤問完他,沒幾下全招了!這下可以安心了。”
陸蔓君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可是他怎麼能進片場呢?再說,一個清潔工這麼有錢,還買得起相機?”
李警官說:“我也問了。聽說是買通了裡面的人進去的。你別說,跟醫院沾點關係的,油水都多!”
聽他這麼一說,陸蔓君也就安心了。
起初兩天,鬼佬警察還來護送她一下。後來看沒什麼危險了,也就不來了。看樣子,還真是那個中年男人。她讓包梓也別來了。只有霍榮亨還疑神疑鬼:“我總覺得不是他。”堅持要送她上課。
看危機解除了,陸蔓君和朱瑜找了個週末,去醫院探望梁超美。
臨出門時,霍榮亨打電話過來:“我現在過來接你嗎?”
被他這麼一提醒,她才想起來,之前約好了去長洲的!因為瘋狂影迷沒抓到,所以推遲到這個星期去。她居然給忘記了。
“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梁超美。要不這樣,你到醫院來找我,我們等會一起去長洲。”
霍榮亨悶悶不樂,“每次都放我鴿子!”
她哄了兩句,“行啦,就這麼說定了。你直接過來病房,三零八號房。”
週末醫院人多。來來往往的人不住地喊:“護士,我這瓶打完了!”護士不太耐煩回頭:“催什麼,趕著投胎嗎!”
陸蔓君看了那床一眼,和朱瑜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