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充滿信任。只有他不願意做的事,只要他想,什麼樣的難題也都難不倒他。
元子青握住了她的手。反正此時暮色降臨,周圍並沒有其他人,跟著他們的人,也都遠遠的綴在後面,離得遠了其實看不清他們的動作,所以他頗有些肆無忌憚。
“娘子是否很感動?那你要用什麼來回報為夫?”他低聲問。
眉畔方才醞釀出來的感動又都煙消雲散了。她橫了元子青一眼,“這些不過是你應該做的,怎好意思問我要回報?”
“也對。”元子青點頭道,“那就說些不是為夫應該做的。”
“你做了什麼?”
“回了隱竹園,你自然就知道了。”元子青心情極好的道。
回了院子裡,眉畔果然吃了一驚。蓋因元子青交給了她一封來自曲寬的信!
“世叔的信,怎麼送到了你那裡?”眉畔有些不解。
元子青這才解釋。原來自從去年回來,元子青送去太后的脈案請教之後,就同曲寬保持了聯絡。——不過說是保持聯絡,到現在也就值往來過兩三次書信罷了,畢竟來往也是要耗費時間的。沒得為了這個專門讓人兩地奔波。
前兩次討論的都是太后的病情,曲寬開了個方子,太后用後病就好了。之後元子青又請教了些醫學方面的東西,所以並沒有告訴眉畔。這次是曲寬特意寫了給她的信,所以元子青才送過來了。
“世子瞞得我好苦。”眉畔責怪的看著他,“你既然跟世叔有聯絡,就該早點告訴我。若是信的內容不方便我看,難道我還會強求不成?若是世叔不給我寫信,世子莫非打算隱瞞我一輩子?”
“這是什麼話?”元子青十分冤枉,“我上一封去的信裡,提到我們的婚期,邀請世叔過來參加。我想著他若是來了,不是正好讓你歡喜?提前說了反倒沒意思了。哪曾想即便是這樣的大事,他也依舊不肯來,只託人送來了書信。”
眉畔聞言也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