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是個有氣節的,否則也不會推掉到自己府上來做丫鬟的美差了,可、可、可……可她怎麼竟然連推都不推託下,直接就將那銀錁子拿走了呢?
“殿下,我贏了,到時候可別忘記給我彩頭。”晶玉眼中帶笑:“琉璃賠大了,賠了個銀錁子,還跟著殿下賠了賭注。”
許瓏一隻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本王還會少你的彩頭?”
晶玉趁勢倒在了他的懷裡:“殿下,晶玉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軟簾放了下來,男女之間的嬉笑聲漸漸的小了,馬車前邊那兩個破爛筐子已經被人拿走,車伕跳上馬車,揮動鞭子開始趕著馬車繼續前行,不多久那輛豪奢的馬車便消失在眾人視線裡。
“姑娘,你可真是走運吶,三皇子不但不見怪,還給你打賞銀子!”站在旁邊看熱鬧得人眼睛都直了,傳聞三皇子殿下十分驕縱,若是要惹到他定然會是吃不了兜著走,可從今日這事情看來,三皇子殿下似乎也不是那般任性而為的人嘛。
“咳咳,可能是看著姑娘生得美貌,不怎麼計較。”有閒漢在一旁說風涼話:“趙三,若是不相信,換了你去試試看,三皇子殿下保準會說看我不打死你。”
人群裡發出了一陣鬨笑之聲,盛芳華聳聳肩,大步朝前邊走了過去,這些人說什麼跟她已經毫無關係,重要的事情是,她莫名其妙就賺了個銀錁子,掂量分量,怎麼說也該有個二兩重。
今日真是個好日子,難怪出門之前盛大娘說今日是黃道吉日,諸事皆宜。
心情愉悅的朝前邊走了小半條街,盛芳華終於找到了琢玉樓。
這是一幢三層樓的商鋪,門開得比其餘鋪面要顯得寬闊些,黑底金字的招牌看上去格外閃亮。門口有一塊地坪,停著幾輛馬車,單單看那馬車的簾幕,便知它們的主人非富即貴。
盛芳華抬腿往琢玉堂臺階上走,這時一個穿著青灰色衣裳的夥計正點頭哈腰的送了客出來:“盛夫人,您走好,下次想買什麼,只需派人送個名剌過來,我們自然會將新到的貨單送到府上去。”
盛夫人?哪個盛字?難道和自己一個姓?盛芳華好奇的看了那位夫人,只見她容長臉兒,一雙眉毛拔得細細,嘴唇皮兒薄薄,雖然瞧著四十上下年紀了,可依舊搽著鮮紅的口脂,讓那刀片似的嘴唇格外顯眼。
這相貌瞧著就有些刻薄,盛芳華看了一眼,只覺得這位夫人瞧著便不是善類,不等她身邊的丫鬟出聲呵斥自己,慌忙就將頭一低,盯住了腳下的漢白玉臺階。
盛夫人?哪個盛字?難道和自己一個姓?盛芳華好奇的看了那位夫人,只見她容長臉兒,一雙眉毛拔得細細,嘴唇皮兒薄薄,雖然瞧著四十上下年紀了,可依舊搽著鮮紅的口脂,讓那刀片似的嘴唇格外顯眼。
這相貌瞧著就有些刻薄,盛芳華看了一眼,只覺得這位夫人瞧著便不是善類,不等她身邊的丫鬟出聲呵斥自己,慌忙就將頭一低,盯住了腳下的漢白玉臺階。
盛夫人?哪個盛字?難道和自己一個姓?盛芳華好奇的看了那位夫人,只見她容長臉兒,一雙眉毛拔得細細,嘴唇皮兒薄薄,雖然瞧著四十上下年紀了,可依舊搽著鮮紅的口脂,讓那刀片似的嘴唇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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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你們琢玉堂什麼時候掉了身價?就連這樣的人也能往你們鋪子裡頭走了?”
尖銳的聲音就如薄薄的刀片在桌子上擦刮作響一般,聽起來很不舒服,盛芳華壓住那種不舒服的感受,沒有停住腳步,繼續朝琢玉堂裡邊走了去。
“噯噯曖,姑娘,你且站著!”夥計也注意到了盛芳華破舊的衣裳,臉色一變,慌忙伸手將她攔住:“這琢玉堂可是你能進去的?”
“哦?”盛芳華抬起頭來:“可我並未看到琢玉堂外邊有告示呀?哪些人能進,哪些人不能進,你總得先寫清楚,此處既無禁令,為何我不能進?”
“這……”夥計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個嘴尖舌利的丫頭!”那位珠圍翠繞的夫人冷笑了一聲:“這琢玉堂雖然沒有寫告示哪些人能進哪些人不能進,可是你自己也得掂量下,穿得這般寒酸還要往這裡頭闖,那不是自取其辱?萬一失手打破了一樣東西,把你這小命賠進去也不夠。”
“我們家夫人是好意提醒你,莫要不識好人心!”扶著盛夫人的大丫鬟趕緊出聲叱呵:“出入琢玉堂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你這窮丫頭也往琢玉堂跑,掌櫃的口裡不好說你,可心中早就將你埋怨了千百次,做人要知道察言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