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叔,我覺得你要是改行去做媒婆,生意肯定不錯。”
張屠戶一愣,這邊盛芳華已經開始在給褚昭鉞敷藥粉:“虎子,遞了那捲布過來,我給他包紮下。”
褚昭鉞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一燈如豆,散發著暖黃的光芒,坐在桌子旁邊的那個中年婦人,看上去十分慈祥和藹。
“哎呀呀,芳華,芳華,人可算是醒了!”盛大娘聽著床上有動靜,探頭過去看了看,見著褚昭鉞已經睜開了眼睛,不由得驚喜交加,站起身跑了出去:“芳華,芳華,你快些來瞧瞧!”
褚昭鉞挪了挪身子,伸手摸了下那床板,下邊墊著薄薄的一層稻草,抓過去呲啦呲啦作響,稻草上鋪了一床粗布床褥,有些扎手。再抬眼望了望那個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心中苦笑,自己這可是從金窩掉到了草窩裡了,只不過應當慶幸,他還保住了一條小命。
眼前浮現出一張俏麗的小臉,這村姑委實有些不同尋常,方才給他灌了那些藥,他馬上就不省人事——這是哪裡來的獨門配方,怎麼就落到她手上了?若是她想要殺他,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種迷藥,只怕是那些江湖老手身上也未必有呢,褚昭鉞抬了抬胳膊——自己竟然就能動了,看起來這村姑的醫術實在了得。只是……手摸到了腰間,褚昭鉞一愣,玉玦不見了。
玉玦乃是他週歲時母親親送他的禮物,據說這是當年父親母親的信物,這麼多年來一直掛在腰間,未曾離過身,怎的就不見了?
褚昭鉞皺眉想了想,確定在他從馬上摔下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