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正在裡面和周公瑾針鋒相對呢!”他微微笑著。方悅盈眉毛一挑,“怎麼不等我,就開場了?”她馬上向前衝,“沒有我添柴加火,這火只怕燒的不夠旺盛吧?”她笑著說。
趙雲一把拉住方悅盈:“我看周公瑾命不久矣!”他眨眨眼,“赤壁之戰後,周公瑾在奪取南郡時,身中流矢,几几欲死,幸得軍醫延治,才不致喪命。。。我等取了荊州後,聽說他一怒之下,口吐鮮血,跌下馬來,箭傷復發。。。”他慢慢的笑起來。方悅盈一愣,猛然想起諸葛亮三氣周瑜這個橋段,她下意識的點點頭道:“我倒是忘記了,這個周郎是何結局了!”光顧了生氣,她竟然忘記了周瑜是怎麼死的了。趙雲呆住:“你知道他的結局?”他狐疑的看向方悅盈,“你如何得知?”他問道。方悅盈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不禁呵呵一笑:“那個。。。。天機不可洩露”她急忙和玉容向堂內走,“我要去為孔明的大計略盡綿薄之力!”她笑著走了。進入堂內,只見諸葛亮搖著羽扇,笑微微的在指手畫腳,他旁邊立著魯肅、周瑜和東吳的一干大臣,上方還坐著孫權,方悅盈一下想起了當初舌戰群儒之景,她陡然間鬥志昂揚。“人到大都督妙計安天下,今日看來,果然如此!”諸葛亮說道,“都督小計,將孫郡主許與我家主公,雖致孫郡主負氣出走,然都督不辭辛勞,又將尋得琴郡主外嫁,亮敬佩之至!”他溫文爾雅抱拳一禮。周瑜臉色微變,他剛要說話,方悅盈進來,“咦?周郎妙計安天下?”這話耳熟啊,“賠了夫人又折兵?”下句好像是這樣吧,她歪頭一邊想一邊說道。周瑜臉色大變,身子搖了三搖,手指一指方悅盈:“你!。。。”他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羞辱,可是回頭想想,方悅盈卻也沒說錯 ,他白著臉說不下去了。方悅盈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將這句千古名言說出來了,當下衽襝施禮:“哎呦,你看看我,我怎麼把實話說出來了,對不住了啊!”她笑容可掬的賠不是。
“玉容啊,將我買的禮物拿上來,我給大都督賠不是!”方悅盈回身,從玉容手裡拿過一件紅裙,“這是我特地買了送給都督的,都督使計,善用女子,先是孫郡主,再是琴郡主,月英不才,也出了一把力。。。鑑於此,月英在想,都督定時恨為男兒身,故置辦釵裙,備都督難過時使用,聊以自慰吧!”她只一繞,就將裙子繫上了周瑜身上。堂上眾人,都想笑不敢笑,諸葛亮走過來摟住方悅盈的肩:“都督莫要客氣,月英既拿你做姐妹,就要常來常往!”他回過頭,“玉容,你看都督臉色不佳,替都督上點妝吧!”他早已看到,玉容手裡拿著胭脂。玉容抿嘴笑著走上去,一點也不客氣,僅電石火光之間周瑜的臉上就多了兩個紅二團:“周夫人,你真美啊!”還別說,周瑜本就生得俊俏,這一打扮,愈發愈嬌豔動人了。周瑜氣的嘴唇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方悅盈很體貼的走過去,拉住周瑜的手:“都督,你莫要難過,這其實是一種病,叫做性別錯位,可惜現在藝術不夠好,若是藝術發達,便能給你做手術,將你變性為女子,除了不能生子,你將與所有的女人一樣!”她在普及變性手術的基本知識。
方悅盈講完,大堂內寂靜無聲,落針可聞,就連孫權,也張大了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諸葛亮呆了半天后,努力壓著笑說:“亮也略習過醫術,若都督信得過在下,亮願為都督一試!”他以為方悅盈是在說笑,便過來幫腔。頓時,大堂上鬨然大笑,笑聲震耳欲聾。周瑜忍不住口吐鮮血,慢慢軟下去,方悅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周瑜,體貼入微的說:“都督啊,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得了病,咱請醫生看病就是,你別想不開嘛,況且,這裡的眾人皆是東吳重臣,都是自己人,定然不會說你是變態的!”她柔聲勸道。大堂上立時響起了一片“嗡嗡”之聲,只聽有人說:“怪道大都督常與郡主出入,原來他們情似姐妹啊!”這是客氣的。“那個。。。Xx兄,你說小喬嫁了一個明為男、實慾女的夫君,是不是會紅杏出牆呢?”那聲音裡帶了無限期盼,“不若我們一會就去他們家牆外走走。。。”哇,竟然也知道爬上牆頭等紅杏,方悅盈聽的清清楚楚,心裡不禁感慨。
周瑜聽了片刻,雙眼一翻,立時倒了下去,方悅盈一個拉不住,只聽“咚”的一聲,他就摔在了地上,方悅盈連忙蹲下去:“哎呀,都督你可好?你怎麼激動地摔倒了?”她猛然的晃動周瑜,“都督,你莫不是因為終於有人理解你,以致興奮過度?”她殷殷問道。孫權連忙叫人上來,將周瑜抬下去,他厲聲斥責方悅盈說:“方姑娘,你如此羞辱公瑾,意欲何為?”他狠狠看著方悅盈。方悅盈拍拍手,緩緩站起身:“明公,我也要請教,你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