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所以也在被扯出的那刻立馬來了個迴旋踢。男子立馬往後一彎腰,手卻不含糊的抓住敬笑初踢來的長腿。
男子的臉有些陰鬱:“敬笑初,你明知道的,歷史是不容更改的。不要任性了,跟我回去吧。”
敬笑初沒被抓住的腿立刻以另一隻腿為支點,決絕的往男子的頸側踢去:“管絃,你明知道,不可能。”
管絃眼見那腿踢來,來勢兇狠毒辣。他微眯了眯眼,另一隻手也強勢的抓住了踢過來的腳。
他的眼睛漸漸聚起風暴:“敬笑初,你以為你能承擔得起改變歷史的後果?”
敬笑初兩腿被制,身子往下倒去。她連忙用單手撐地,另一隻手開始開啟冰藍色的手鐲。管絃這個人,強大到她都不敢直接動用口令來保護自己。
她的聲音也很冷然:“管絃,如果你真的不同意,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幫我找21世紀的衣服,為什麼要幫我研製迷藥,又為什麼要幫我破解系統。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憑我的能力還做不到這些的。”
管絃聽得這話,微微一怔。
敬笑初也會隱瞞她所知道的事情了嗎?
敬笑初戰鬥經驗何其豐富,對管絃的情緒又何等的瞭解,當即抓住管絃這一徵的空檔,啟動手鐲的自動護主功能。
管絃當即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倒飛出去。
他趕緊的在空中幾個空翻,穩穩的落地。他再看向敬笑初,卻只看到敬笑初的身影在光圈內越來越淡。
管絃似是怔愣的看著光圈的顏色慢慢的變淡,直至消失。他的嘴角慢慢的上揚。似是快意,又似是諷刺。
“千湖之月。”
整個禁室只有他的聲音在迴盪,有詭異又陰森的感覺。
2010年8月27日上午12點整,南湘高中男生寢室樓506房。
梁均周汗水淋淋的坐在在地板上鋪著的一張席子上。老舊的風扇因為開至最大檔還不時發出刺耳的聲音。此刻寢室裡已經沒有人了。除了寢室裡有一個有背景的公子哥逃了這軍訓,其餘的人都是去吃飯去了。
正當此時
房間裡傳來一聲極沉悶的重物墜地聲,與此同時的還有一聲壓抑的呼痛聲。
梁均周驚疑的轉頭,什麼時候這東西掉地上還能發出人的聲音了。
結果自然是讓梁均周萬分的驚訝。
在臥室與洗漱間相連的地方此時正趴著一個少女。
一個頭發凌亂,衣服破爛,身上還有正流血的傷口的少女!
梁均周實在很想瓊瑤一把,驚叫一聲,再小白蓮一番,但無奈少女動作快到鬼魅的捂住了自己的唇。
少女手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還在流血。那些血毫不留情的滴在自己的頸側以及軍綠色的軍服上。
有一種黏膩的不舒服的感覺。
梁均周的心跳狂亂的加速。不是什麼小說中的一見鍾情,而是一種驚恐。鬼知道這少女是不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校園殺手啊。在此緊要時刻,我們的有潔癖的科學家梁均周同志已完全忘卻了自己的衣服被血染了。
少女自是穿越而來的敬笑初了。
在當時萬分緊急的情況下,她啟動了“立馬傳送”功能,才逃離了管絃。現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哪裡。
只是遵從本能的先消滅一切的敵人。
幸而,她手上戴著的冰藍色手鐲強制的制止了她的行為。
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動不了了。
只得僵硬著身體,將嘴唇湊到梁均周的耳邊:“不要叫,我不會傷害你的。”
梁均周迅速響應的點頭。不叫,你當我傻啊。但見識了少女實力的他自是現在不會叫的。
敬笑初見少年點頭,心裡的殺意也散了。便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控制權又到了自己的手裡。
她便是迅速的離開梁均周的身體。一雙眼卻也往梁均周看去。
梁均周的視力相當不錯,所以他自然是十分正面的看見了少女看向他的眼神越發激動灼熱。
梁均周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脊髓末端升起,自己的腿便是有點發軟。不會是脾氣不好的連環殺人犯吧。
他頂著頭皮亂跳的感覺,向少女展開一個動人的笑容。
少女的臉瞬間便是染上了薄薄的緋色。
梁均周滿意的認為是自己帥氣的面容問題。
殊不知,少女卻是羞惱的。怎麼會這般的不好彩的得罪這次的目標啊。梁均周這人,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