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緊,結果讓我看以了一雙讓我做了許久惡夢的眼睛。
絕對不會錯,就是他,那隻豹子!
我的冷汗哪,以噴泉的速度在後背狂飆。
不行了,我必須離開這裡,這是小動物對上位動物的本能反應。如果再不離開,我會被這種高壓氣流壓昏過去。
我跟候爺的翻譯說了一聲我不太舒服要出去透透氣,在得到首肯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背後那道利芒樣的目光一直追著我,我甚至覺得它們會把我刺穿。變成個全身都是血窟窿的怪屍體。
再看看自己穿的這一身紅,突然就覺得這紅色咋這麼像鮮血呢?真是太不吉利了,我得趕緊換下來。
出了前廳到後面綿憶準備登臺的地方找她。
她正在跟一群穿著露肚子裝的舞侍交待注意事項。見我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來了,非常吃驚。問我怎麼了,我雙手抓緊她,感覺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綿憶,我好難受,我不舒服,頭好暈,你代我去服侍候爺好不好?實在不行就換個人也可以。我不能參加宴會了。”
綿憶可能是第一次看到我這麼害怕,這麼無助的樣子。她知道我情況肯定非常糟糕,但現在也沒有時間理會我的事,她得趕緊趕到候爺那邊去。她簡單安慰了我一下,便衝了出去。
我則拖著軟得站不住的雙腿回到了休息的地方。脫掉這一身像血一樣的衣服,把自己深深的埋進被窩裡。渾身抖個不停。
這一晚的晚會當然也是非常成功的。綿憶已經主持過好幾次了,所以不會有什麼差錯。而我期待看綿憶正式的鼓舞很久了,可惜也因為豹子的出現而沒有看成。
不過再次遇到豹子還能活著已經夠我慶幸的了。但豹子出現在這裡無疑是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