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這禁軍中還有人才,下來後一定要好好地獎勵這支隊伍的將領。”
童貫聽到後,悄悄地抹了一把冷汗,然後心中盤算著一定要把這位將領收到手下,以後也不致於對軍事一點也不通了。
然後,禁軍又表現了步騎交戰,騎兵混戰,弩隊無射,炮隊亮相,樣樣都精彩無比。
但是,有心的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些參與演練的禁軍,全部都是出自於正對著高臺的臨近幾個方陣裡的,應該是同屬於一個禁軍將領所屬。
“禁軍中也有能人呀。”
“是呀,不知道那是哪一位禁軍將軍麾下的?”
“若是讓這樣的人執掌禁軍,那可就無虞了。”
眾邊關將領也紛紛佩服起了這些演練軍隊的將領,不過岳陽王和五方元帥及一些名將卻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他們已經看出來了,這些禁軍確實訓練有素,但是他們卻是基本上沒有上過戰場的,所以真正的戰鬥力還需要經過戰場上的血腥殺戮才能洗禮出來的。
“呵呵,果然還是不錯的。”太子在聖上身邊說道。
“是呀,有了這樣的禁軍,咱們京城是高枕無憂了。”聖上也喜形於色地點了點頭。
但是,突然地,遠處那些禁軍隊伍後面突然傳來一陣陣喧譁聲,然後彷彿是出現了什麼騷動似的,許多方陣都亂了起來。
“怎麼啦?”聖上大驚。
“護駕。”
岳陽王率先大吼一聲,抽出了身邊的長劍,然後迅速地站到了聖上的前方,緊緊地注視著那下面的禁軍。
五方元帥和眾將領也同時吼叫了起來,紛紛上前將聖上和一干文官護在中間,如臨大敵一樣。
周圍的數千羽林軍聽到後紛紛瞬間圍了過來,將聖上和眾文武百官護在中間,然後佈下了重重防禦,將高臺防禦了起來。
長槍林立,刀劍生輝,弓弩輕響,箭已上弦。羽林軍反應迅速,瞬間就將聖上林立的高臺圍得水洩不通,防守了起來。
而身在其中的童貫和高俅、秦檜等殿帥府和樞密院的眾官則個個脖子上面架起了刀劍,只要聖上一聲令下就要搬家了。
“這是怎麼回事?”童貫大驚叫了出來。
“不知道呀。”
“聖上,我們冤枉呀。”高俅哭著叫喊著。
不過,讓眾官略稍放心的是,遠處的禁軍並沒有向這邊衝過來的跡象,倒像是軍陣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趙宸在人群中間也是非常緊張,因為在這樣的大軍之中要是發生騷動,那自己雖然實力不弱,可是也不能保證在亂軍之中能夠安然無恙的,更何況旁邊還有他的父親呢。
他遠遠望去,在別人的目力看不到的亂軍之中,發現了幾名被其他士兵扶著計程車兵,他們的頭盔間露出絲絲白髮。
而在他們的周圍,則是潘仁美和張浚等官員,正在喝斥著那些士兵。但是其他計程車兵似乎並不服氣,與他們申辯著,而且還有一位身著都統服飾的將領在幫著那些士兵說話,讓潘張二人異常惱火。
“沒事,沒事,好象是幾個士兵摔到了,潘大人和張大人在罵那些士兵,可是其他士兵非常生氣,在和他們理論呢。”
趙宸就在聖上身邊,因此他連忙對聖上和岳陽王及周圍的將帥們說。眾人均非常驚奇,想不到他竟然能夠看得那麼遠。
“宸兒,你能夠看到那些人?”聖上也很好奇。
“是呀,你們看不到,那幾個摔到計程車兵,他們的頭髮都是白的。”
“什麼,頭髮都是白的。這怎麼可能?禁軍中怎麼會有白頭髮計程車兵,皇弟你看錯了吧?”
太子聽了卻不信。
“太子哥哥,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就叫人去把那些士兵叫上來就知道了。”
“聖上,太子,臣願意去把那些士兵叫來看看。”
眾將帥聽了也覺得奇怪,於是楊業的獨生子延文向聖上請命而去,果然不久就叫了張浚和潘仁美帶著那幾個士兵回來了,旁邊還跟著一名年近三十的年輕將領。
“聖上,臣罪該萬死,驚動了聖駕。”
“請聖上責罰。”
潘張二人聽說聖上已經被驚動了,剛剛上了高臺,就咚咚地跪下了,而那幾名士兵則在那名將領的帶領下站在高臺下面。
“讓他們幾個摘下頭盔。”
聖上沒有理會潘仁美和張浚,而是命令下面的那些士兵。
結果讓眾人大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