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極地竄過去坐到姚女士旁給她捏腿捶背:“舒服嗎,外婆?”
“還湊合吧,你還記得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嗎?”
“當然記得!您說,哪件?”就知道這貨會跟自己裝糊塗,姚清淑拿出錄音筆按下播放鍵,“姚易,你這次別談什麼亂七八糟的戀愛,正兒八經地給我找個男朋友。”然後整個錄音歸於寂靜,姚易放在姚女士腿上的手抬了起來:“看,我是無辜的。”
只見姚女士氣定神閒地將錄音筆收起,“說說看,這個長得跟你房間海報一模一樣的男人是誰,是要長期發展,還是跟別人玩玩?姚易,我警告你別老是出去禍害人家小夥子。”
“誰禍害誰還不一定呢。”聽到姚女士責難的話,站在陽臺的Burke給姚易支援、撐腰,姚易忙不迭送地點頭,“就是就是,我還沒跟他談戀愛呢,姚女士您別瞎緊張,真的!”
“哼!”姚清淑深知自己外孫女的脾性,高中決定帶姚易回國唸書就是不想這貨留在墨爾本昏天暗地地玩。高一下學期開始安分不少,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國內高中濃郁的學習氛圍感染了姚易,後來才知道這不省心的說要當體育記者,每天都在刻苦學外語,還將把多年的英語語法錯誤糾正……當時她床頭還有書桌上貼了許許多多的體育剪報,主角那張臉和今天這個小夥子一模一樣!
等到姚易真正成為一名體育記者後,鄰居+好友的馬歇爾太太都覺得不可思議,試探著問她是不是去中國上高中哪怕是留級生都能教好,出於自豪心態她點了頭,但是心裡知道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姚女士一直覺得姚易對那個足球明星僅僅是出於崇拜心理,就像她小時候喜歡澳大利亞國家隊的隊長卡希爾一樣,只是喜歡腳法又或者只是他慶祝時打角旗的行為而已。可是今天她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並不是只喜歡腳法,她還喜歡他那個人,又或者是那張臉。
這可是不對的,直說她肯定不聽,可是不說讓她跟她媽媽一樣……就在姚女士腦內各種天人交戰時,姚易的手放到了她的手上:“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這一句話,姚女士不由得低下頭來看姚易,她臉上那抹看似滿不在乎的笑:“我倒希望你會怕些什麼。”看著姚易,就像隔著二十多年的光景看著自己的女兒,趁著眼眶裡的淚未跌出之前姚女士站了起身,“我不管你了。”
這時Burke也從陽臺裡走了出來,笑著跑到自己老婆身邊去,回頭對姚易眨了眨眼,示意他會幫她搞掂她外婆。
這時她才有時間去看他,他還站在陽臺的暗處那裡金色的頭髮、白色的面板,像是兀自發光的星星。他穿紅色真彆扭,Hulda是怎麼在這樣的形象下說出“好看”的,還不如Adela穿呢。
可是有什麼辦法,她喜歡的是他,又不是什麼甲乙丙丁ABCD君,哪怕是這樣,她心底還是偷偷地說,其實這樣也不錯呀。
街口那盞年久失修的舊路燈熄滅後不久又亮起來,他的臉頰上的絨毛在燈光的照耀下泛出淡淡的金色光亮來,他擋住了大部分的光暈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應承著她目光的重量,他永遠都不知道,為了這刻她曾經在聖女神像下偷偷許過願,她不是教徒可等到親臨現場被他目光所注視時,她才知道臣服的滋味。
他是日復一日的夢想沒有錯,可這個夢想裡面不包括牽手擁抱,不包括肌膚之親,不包括這樣靜謐的微雨街燈旁長久的注視,她一定是魔怔了,不然怎麼會又開始貪心地想要永恆呢?
羅伊斯看著她慢慢朝自己走過來,她的目光總是有很多故事想要對他訴說,卻又因為嘴巴執意的緘默而脈脈不得語,他有時很想要撬開那裡,想要聽她說很多很多話,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只要她願意她可以永遠不叫他聽到。
Burke用英文問他是不是足球運動員,他誠實地點頭後,Burke笑著拍拍他的頭,將Mavis在12歐洲盃後將原本的理想改為體育記者的事說給他聽,期間他真的是比聽教練講課還要認真,回國後一定要跟胡隊長好好學英文。
“你知道她原來想做什麼?她想當我們家鄉電視臺的天氣小姐,這樣輕鬆又能泡到長得好看的新聞主播。”Burke眯起眼睛追憶起往事來,“她啊,從小就不省心總是惹她外婆生氣,但是和我卻是闖禍的同盟。我從小帶著她看意甲,本來打算將我在尤文的會員傳承給她,哪知道有一天拿著不知道哪家德甲俱樂部的會員申請書回了家……真是氣得我一個暑假沒理她。我們的關係一直很好,但是因為義大利和德國隊的交手,讓我們在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