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並非一般人能夠接受的。不過話已出口,覆水難收,醫師輕咳了一聲,抬眼直視蜂守,念道:“換皮。”
會議室一瞬間陷入寂靜,跟著數名反應過來的醫師連連倒吸涼氣,難掩驚愕!
蜂守與夜一顯然也被這兩個字驚得不輕,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要曉得碎蜂此刻的胎記已經蔓延至整個背部,甚至有些部分伸到了身體兩側!這要是進行面板移植的話,得是多大的面積!更別提這非人的痛楚了!蜂守始終比夜一沉穩得多,驚愕過去,已是恢復冷靜。蜂守迅速在腦子裡斟酌了一番,緩緩道:“你們,有絕對的把握嗎?”
“先生,但凡是手術必定都會有風險,哪怕百分之零點一。手術檯上,可沒有絕對之說。”年邁醫師照實直言,停頓了片刻,繼續道:“不過,我們能做的,只是將手術的風險降低至無限趨近零。當然,這需要先生立刻聯絡一些知名的外科專家與我們會診配合。”
夜一沉默著凝聽醫師的話,眼睛卻是盯著蜂守,因為所有醫療計劃的最終決定權都在蜂守的手裡握著。夜一雖然對那胎記深惡痛絕,可一想到碎蜂有可能會忍受的非人痛苦,心底萬分沉重。幾番思量,夜一逞著蜂守還在斟酌是否採用這一方案,出言道:“伯父,這臺手術十分嚴重,您是不是先問一問碎蜂的意見?”
一語驚醒夢中人,蜂守一直以來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在教導碎蜂,除了極個別的事兒,有關於碎蜂的前路,幾乎都由蜂守安排。或許是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噩運,蜂守的內心無疑產生了一些變化,無論是對碎蜂的態度,還是表現父愛的方式。念及此處,蜂守深深嘆了口氣,眉角少有的疲憊,悠悠道:“四楓院小姐的話很對,有關於手術的問題我需要先問一問女兒的意見,要是有了決定再通知你們,散會吧。”
眾位醫師絲毫沒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