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後來;真央聯盟賠償了守門大爺很大一筆錢;才把這事兒壓下。
夜一三人因為戀次的精神問題;曾經去找松本八卦過;松本的回答很簡單;很暴力: “故意的!聯盟錢太多;花不過來了!”
對於這個答案;夜一三人只能表示深深的折服。其實;真央和虛夜還有不少怪異的舉止;沒幾天的時間;夜一是追憶不完了;所以及時停止了天馬行空;將目光聚焦在沙灘;現場版的武打大片正在上演。夜一看得津津有味;最後不由的感嘆了一聲: “妹妹不在;真可惜。”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碎蜂煞有其事的點頭;贊同夜一的說法。
“以前的我;真是太膚淺了!”夜一狠狠的進行自我批評;金色瞳孔中異彩紛呈;映出松本手持木刀;身手矯健的與赫麗貝爾的三個妹妹纏鬥在一起;打得難捨難分。
“也不能這麼說;誰能想得到啊。”碎蜂形似安慰的拍了拍夜一的肩膀;接著慢條斯理的抿了口果汁;又說: “以松本的身手;拿個奧運會武術金牌;沒多大問題吧”
“綽綽有餘。”夜一誠懇的點評;話音剛落下;只見葛力姆喬滿頭黑線的取了把木刀走進場中;將赫麗貝爾的三個妹妹趕走;正欲與松本新仇舊恨一起算。這一邊;日番谷一臉嚴肅的讓松本先退開。稚嫩的臉龐寫滿了不符年齡的堅毅之色;一看就是個久經沙場的戰士!日番谷沒有太多的話;三兩下就跟葛力姆喬對砍了起來。夜一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搖搖頭說: “看來不行;松本最多得個銅牌!”
“我看連銅牌都得不到。”碎蜂用眼神示意場邊磨刀霍霍的朽木梢綾;吉歐等人。
夜一頓時肅然起敬;感嘆道: “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啊!”
“不是篝火晚會嗎”在這屏氣凝神的觀戰圈外圍冒出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夜一與碎蜂一回頭就看班導一臉茫然的撥開人群走進來。夜一連忙上前;笑著道: “對啊;正在篝火晚會。”
班導以一種很難形容的眼神瞥了一眼場內戰鬥不息的日番谷與葛力姆喬;最後又落回夜一身上;問: “篝火晚會這麼開的”
夜一肯定的點點頭;然後沒有一絲玩笑之意的正正顏色;說: “如果不這麼開;今晚很可能要出血案。”
班導愣了好一會;欲言又止;然後狐疑的看了夜一一眼;悻悻的轉身走了。顯然;這位年輕的班導;不願意攙和這些貴族子弟的紛爭。不過想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小覷了木刀的威力。
夜一是挺愛管閒事的;但是並不代表一個八杆子跟她擦不到邊的閒事她也要管;例如主動上前給班導解釋這些廢話。可是這一次她不得不解釋;因為這件事的起因;她要負很大的責任。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以前;松本風情萬種的走上小型舞臺;話沒說一句;只是笑了一聲而已。那一邊的葛力姆喬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被松本得意的嘴臉給刺激的;拍案而起;大吼一聲: “你給我下來!”
松本顯然沒有想到;葛力姆喬今天如此火爆;眉宇間閃過一絲困惑;但僅僅是稍縱即逝;松本笑得更加風情萬種;挑挑眉;問: “下來幹嘛你要上來跳天鵝舞”
葛力姆喬當下臉就黑了一半;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然後當著一干目瞪口呆的同學;吼了一句: “大爺要揍你!”
此話一出;原以為松本會勃然大怒;哪知道;她不怒反笑;妖嬈的撥了撥肩上的長髮;甚至還拋了個媚眼;頗具挑逗色彩的說: “你來呀!”
如果不是葛力姆喬比夜一動作快了一步;夜一都想衝上去當頭給松本一個爆梨;然後拍拍屁股;暢快的說: “大家都看見了;是她要我揍;我才揍的;像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可惜夜一是沒機會了;並且形勢以出乎意料之外的驚人發展變得不可收拾!一瞬間;松本身後的真央同學就齊刷刷的站了過來;這一站不要緊;虛夜的也不幹了;兩幫人迅速圍聚在一起;大有一言不合;便要血拼的架勢!夜一毫不懷疑任由松本再這麼嘴賤下去;明天的各大頭條上會出現在場某些同學的名字。至於為何夜一如此堅信;並不是他們兩幫人散發的殺氣。而是從頭至尾陪在身旁的碎蜂;做了一個小小的舉動。
在這個緊要關頭;夜一察覺到碎蜂在拉她袖子;困惑的投去目光;碎蜂以一種極不自然的扭頭方式往真央人群中的朽木梢綾示意。夜一順著碎蜂的視線;五點三的視力在這一刻得到了全方位的體現。夜一將朽木梢綾從頭髮絲看到腳指頭;最後倒回去;停在她袖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