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就要人家“負責”,“爹爹不覺得現在找嶽大人是越描越黑嗎?”
“這倒也是。”柳老爺也沒強求,“嶽大人的事咱們先放一邊,不過穎兒那丫環關鍵時候不但不能護主,有事情還往你這個小姐身上推,這樣的丫環柳家消受不起,不過好歹她與你主僕一場,我們給她一些銀子,再把賣*身契給她,讓她離開夢州吧。”
柳依依低頭不語,其實自她成為柳家小姐之後,就儘量與穎兒保持距離,生怕穎兒發現她與原小姐的不同,所以如果穎兒現在離開了,得益最大的是她,其實她一開始就想換貼身丫環的,只是自己“來”了卻讓人家失業,不地道。
“不是為父的心硬,只是你想想,穎兒當著我這個老爺的面還敢說是小姐讓她儘管睡,有意不帶她出去的,我不能放任她在外面胡說八道壞我柳家的名聲,所以只好送她離開夢州。”柳老爺以為柳依依是捨不得,於是又解釋。
穎兒的確是個不會看人臉色不懂尊卑的,柳依依借這個臺階同意:“爹爹,從我的月錢中多給穎兒一些銀兩吧,也算全了我們主僕的緣分。”穎兒的不懂事也有“柳依依”縱容的原因,她得替原身承擔責任。
“行。”只好女兒不留穎兒,柳老爺其他的都好說,“才醒就讓你忙活,也累了吧,回去歇著吧。”
“是。”柳依依出了書房,就看見荷花桂花已經恭立在外面,然後她這個小姐往繡樓走,兩個新上任的貼身丫環與她始終保持五步遠的距離,她走快人家才走快,她走慢人家也走遠,一直就相隔五步。
這兩個是練過的吧?柳依依不相信剛被賣的女孩子有這分寸,除非荷花桂花在來柳家之前給別家當過丫環。
為奴為婢在哪朝哪代都是走投無路的人家才幹的,所以對柳老爺放了穎兒的奴籍,柳依依也不認為就是壞事,同理,再次為奴的荷花桂花指不定有什麼傷心事,柳依依不好意思直問去揭人傷疤。
“我昏迷了三天,這三天外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不單是柳家的,還有那夜被殺的蒙面人,以及夢州奇案的後續,請全部告訴我。”柳依依不是坐以待斃的性子,冷靜下來她得想辦法自救。
“那夜被殺的蒙面人,外面皆在傳他就是夢州奇案的真兇,因為許多人家還放鞭炮慶祝,因為這人死於本地總捕頭之手,現在府衙的人可是威風十足呢。”荷花告訴小姐。
柳依依皺皺眉頭,小說裡寫明瞭兇手是誰,絕不是那夜被殺的蒙面人,那人怎麼就成了真兇?一想起那人就想起那可怖死盯著自己的視線,她忍著害怕琢磨整件事:“怎麼就確定死了的是真兇?他的姓名身份都弄清楚了?當初那些富戶損失的財物也找到了嗎?”
“官府並沒有正式確定真兇,他們將那人的畫像貼在街上讓人指認,可惜三天了還沒有人能認出來,於是民間又傳那人是亡命之徒獨行盜,如今對官府不結案也是什麼言論都有,有的說官府想獨吞贓物,有的嫌知府太優柔寡斷,還有的說因為不是欽差大人立的功,上面的人不高興在刻意刁難……”桂花撇撇嘴,人云亦云,沒腦子的太多。
“就是啊,這才三天,哪有這麼快就定案結案的,婢子記得以前看公告,抓住江洋大盜也得先審,再上報省城,再上報刑部,然後定下秋後問斬,最快也得三五月,哪像現在才三天,官府不定下來全城人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荷花一臉天真的抱怨。
柳依依心裡一動,莫非有人故意散步謠言,逼官方草草結案?那幕後人就不難猜了,肯定是真兇才會這麼做。
“你說謠言還針對欽差大人,那欽差大人做何反應?”因為問心無愧,柳依依沒什麼不好意思提欽差的。
荷花桂花神色也正常,這回是桂花回答:“說起來也奇怪,欽差大人這三天根本沒露面,有傳言他們辦案不利所以不好意思再出現,還有傳言就是與小姐有關了,說岳大人與小姐私相授受被人撞破,羞於見人才躲了起來。”
怎麼又繞回她這兒了?柳依依有些心煩:“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荷花桂花是很聽話的,小姐讓出去就出去,等兩個丫環離開她的臥房,柳依依忙關上門,從抽屜裡拿出鑰匙開首飾盒,見盒子裡和她一塊穿越來的小說仍安安穩穩的在那裡,柳依依這才鬆口氣,昏迷了三天,但看來她的秘密沒被人發現。
拿起唯一證明她有上一世的小說,封面上的白衣美少年依舊笑得無憂無慮。
林雨簫啊……柳依依信他是不會輕信謠言的,他的聰慧也一定能查出幕後真兇,但她和他的師兄傳出了緋*聞,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