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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方白,你過得這樣舒坦,我是不是該讓你的家人也瞭解一下呢?”
葉方白被白熾燈烤得有些恍惚,這才意識到冷瞬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他瞬間冷下了臉色,發狠咬了咬牙關之後才開了口。
“如果你讓他們看到我這幅樣子,我就把那副藥劑帶進棺材。”
“哈!這種生活你當初足足過了兩年,我才不信你會咬舌自盡,所以我根本沒有在你的面部注射什麼,想咬儘管咬!我就不信你捨得你的嬌妻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
“冷瞬,求你。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後一次……別讓我的家人看到我這幅樣子。”
面對著冷瞬的揚長而去,葉方白收起了臉上的痛苦表情。這是一場心理仗,他必須贏才有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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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父親的葬禮回來,唐澤靜就躺了下來。只不過她躺下之後又立刻起身下地來到了門邊,再次確定門上了鎖之後才輕手輕腳的回到了床上。將被子蓋過頭頂,唐澤靜盯著手機裡頭‘安文山’三個字滿心焦急。這大叔說會暗地裡去查,一有訊息就告訴她,可是這都過了幾天了,他連一條簡訊都沒有發給她……
是不是根本就毫無頭緒啊……
突來的鈴音和震動著實嚇了唐澤靜一跳,她一見是影片電話,立刻就結束通話了。她這陣子為了接到綁匪的電話,不管什麼陌生號碼都接,結果不是什麼什麼保險公司,就是你兒子出事兒了……這年頭騷擾電話和詐騙電話層出不窮,真是夠夠的了。
“你老婆是第一個敢掛我電話的女人……”冷瞬朝著葉方白看了一眼,而後拍了一張葉方白的照片發了過去,等了十幾秒又撥通了電話,這次對方很快就接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樣?”
唐澤靜看到影片裡的葉方白臉色有些蒼白,人又被綁在凳子上,聲兒都變了。
“我挺好的,吃喝不愁。你怎麼……在被子裡玩兒躲貓貓呢?”
他老婆蒙著被,眼圈兒通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