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可勁兒的疼著了!
“你可不能跟著欺負你爹,他好歹也是謝家的二管家呢,讓人知道他在家這樣怕老婆,可不成!”謝玉嬌想想方才劉管家的樣子,還覺得好笑的很。
“哪能呢,我娘都提點著我爹呢,你看他今兒這一身的行頭,活脫脫大戶人家的管家氣派,我娘說了,爹要是敢給謝家丟人,她可不饒他。”謝玉嬌這時候在回想了一下劉管家的穿戴,到的確體面,除了見自己的時候小心過頭了,其他的還真挑不出錯來。
這邊才笑了一回,徐氏那邊派了丫鬟過來,請謝玉嬌過去呢!謝玉嬌瞧著還沒到用午膳的時候,平常這時候徐氏都在西跨院守靈,便知道她應該是有事情找她了。
果不其然,謝玉嬌過去了,才知道徐氏收到了徐禹行的加急信,說是已經從舶來國回來了,正在泉州那邊找人尋訪一個西洋畫師,要請了回來給謝老爺畫一幅容像,好掛在祠堂裡頭。
這些年西洋畫師在南邊這裡很流行,畫出來的人像畫栩栩如生,所以謝老爺一去,徐氏就派人給徐禹行去了信,讓他請西洋人回來,給謝老爺作畫。徐禹行卻正好跟著商船去了舶來國,這一去就是半年,回來的時候才收到了徐氏的書信,大驚之餘,就開始尋訪起畫師來了。
謝玉嬌原身子對這個舅舅沒多少的記憶,只知道當年三房從安國公府分出來之後,過的不是很如意,逃到南京來之後,徐氏的娘和弟媳婦都病死了。徐禹行膝下有一個女兒,名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