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的小手道:“怎麼,才上門就像謀殺親夫了你?”
謝玉嬌被他越說越臉紅了起來,擰著手要掙脫周天昊的挾制,稍稍的動了動,卻恍然抬起頭來,問周天昊道:“你的掌心怎麼那麼燙?”
周天昊臉色蒼白,卻捨不得鬆開謝玉嬌,只笑著道:“不打緊,天氣有些冷,傷口疼的厲害。”
謝玉嬌頓時就變了臉色,只抬起頭在他額頭上探了一下,嗔怒道:“你要是想死,何苦過來,還要讓我們謝家貼棺材銀子。”
謝玉嬌說完,臉上的淚又落了下來,只忍不住又擦了擦,扶著周天昊往他原先住的地方去了。
外頭的雪下得更大了,周天昊躺在床上,燒的厲害,神智有些昏昏沉沉的。謝玉嬌絞了一方帕子放在他的額頭上,坐在床沿上聽雲松說話。
“殿下聽了,就去找陛下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回來就打點了行李,從行宮出來了。”雲松別的也不敢多說,據說皇帝氣的都摔茶盞了。
謝玉嬌聽到這裡,反倒笑了起來,只伸手握住了周天昊的手掌心,笑著道:“出來就出來吧,難道我這謝家還養不起你們這兩個閒人?”
雲松一聽這話,臉上真是冏裡個冏啊,這謝姑娘當真是厲害角色,居然說這樣不要臉的話,也不臉紅?殿下可是大雍的殿下,還能瞧上她們謝家這些銀子?可如今似乎也確實沒別的去處了。
謝玉嬌瞧著雲松走路的姿勢還不太自然,料想他身上必定也有傷,便讓丫鬟找了一個小廝過來,服侍他起居。自己則陪在了周天昊的身邊。
周天昊睡了一會兒,稍微清醒了一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仁,垂下眸子的時候,卻瞧見謝玉嬌趴在自己的床前睡著了,露出一段白皙的手腕。
周天昊原本覺得有些餓了,可這時候卻不忍心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