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大聲說一句話都像是要喘不上來氣一樣的,可偏偏是何文海喜歡的型別,才瞧了一眼就看上了,鬧著要娶進門,何太太拗不過,只好答應了,可誰知道那姑娘進了門,三天兩頭的告病,在自己跟前半天的媳婦規矩都沒站過。何太太稍微有些不高興了,打發了丫鬟去說了幾句,那少奶奶只回道:“太太只知道說我,也不是我不想起身,好歹也說說相公去。”
這話臊的傳話的丫鬟連都紅了,何太太聽了,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只盼著她早些懷了孩子,她也能早日塞個通房進去,這樣也就安生了。
徐氏因上次回絕了何家,起先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後來聽說何文海那麼早就成親了,也就釋懷了。如今見了何太太,也不過就是和往常一樣打招呼,笑著道:“上回你家文海大婚,我們家裡守著孝呢,因此沒有過去,真是對不住了。”
何太太皮笑肉不笑道:“哪裡的話,禮都到了,我還說太重了些,他們是小輩當不起的。”
今日何文海沒跟著來,謝玉嬌也不用見他那隻癩□□了,倒是規規矩矩的向何太太行禮。這時候縣衙的人已經迎了出來。縣太爺康廣壽平常在前頭縣衙辦公,後面的一棟兩進宅院,便是他平常居住的地方。大家從縣衙門口進去,過了夾道,這才到了後院的門口。
裡頭也早已經有了老媽子迎了過來,見了徐氏和何太太,只福身行禮道:“兩位夫人,我們夫人裡頭請。”
謝玉嬌也是第一次來到康家,聽說劉福根說,康家在京城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