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劉土狗你個下賤胚子,平時老是來我徐家蹭吃蹭喝,如今竟然幫著外人來誣陷我家一郎,你的良心是被狗給吃了吧!你說,你是不是被夏家給收買了!”
琴氏雙手叉腰,沒好氣的衝著土狗大吼!
“徐嬸,我平時是佔你你家不少的便宜。可我土狗還是有良心的,怎麼能看著你們誣陷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呢!儘管我知道,我今兒一站出來,怕是徹底得罪你徐家了,以後我也不能再沾你徐家的光了,可我土狗不在意,我今天這麼做了!我對的起我的良心!”
在場不少人都對土狗刮目相看,平時那土狗可是最愛偷奸耍滑的,仗著家裡有一點小錢,就為非作歹,可沒想到如今竟然這麼正氣!真心是讓人刮目相看!
凌筱
凌筱雅扯了扯嘴角,什麼是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如今她算是見到了!
“一郎!我是苗苗啊!當初你說喜歡我,還說會幫我贖身,可你一見我得了髒病,怎麼就拋棄我呢!”
凌筱雅驚訝的望過去,她怎麼來了,其實今天這場戲,她壓根兒就不必來,可她如今來了,有多少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她又要受到多少責罵!
凌筱雅的腳步不自禁的向前走了一步,冰玉連忙攔住凌筱雅。
理智迅速回籠,這時候她不能站出來,否則一切就都完了。
“你個賤女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我壓根兒不認識你,你不看看你長的什麼鬼樣子!”
徐一郎一聽苗苗的話,頓時大怒!
確實,妓女苗苗長的確實讓人覺得噁心,身上只穿著淡薄的白衣長裙,臉上的膿包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些都潑了,流出了膿水。要是她晚上出來,眾人肯定都以為見鬼了!
“喲!我說徐公子啊,你以前叫苗苗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苗苗你是我最愛的女人,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我一定會幫你贖身!果然,男人都是賤!你一見苗苗得了髒病,立馬就跑了!我說,苗苗你看清徐一郎的真面目了吧!”
牛媽媽一隻手叉著腰,另外一隻手指著徐一郎,用著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徐一郎。
“呸!你是從哪個旮旯裡跑出來的,竟然敢誣賴我兒子!”
琴氏以前是在大戶人家當丫鬟的,等到她嫁給徐旭以後,就開始擺當家太太的譜了!
徐一郎,可是琴氏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了!哪裡容得一個鴇母羞辱!
牛媽媽可不是好欺負的,能當一個妓院的老鴇,她經歷過的事兒,可比琴氏要多多了!這罵人的功夫也遠遠不是琴氏能比的!
“你當自己有多高貴呢!你以前不過就是大戶人家的丫鬟!說白了,也是個下賤的!你憑什麼瞧不起人啊!徐一郎就是來過我那兒,諾,這玉佩總不會是假的吧!”
牛媽媽說著就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一枚碧綠的玉佩,幽幽綠色,上面赫然就印著徐一郎的徐字!
“這是徐一郎的玉佩,我以前見過!”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不少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好像都認出這玉佩是徐一郎的。
凌平順仔細盯著玉佩看了一會兒,隨後收回自己的視線,然後無奈的對著徐一郎開口,“徐一郎,做男人就得敢作敢當,你竟然跟苗苗姑娘有——有關係,雖說你不能娶苗苗姑娘,可也得好好照顧她,怎麼能——”
怎麼能任憑人家自生自滅呢!
凌平順話落,夏苗苗倒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凌平順。
只一眼,她就收不回自己的視線了,在陽光的照耀下,凌平順略微有點黝黑的臉,竟然顯得那麼有男子漢氣概,就真麼看著,就給人無限的安全感。
不知不覺間,凌筱柔的臉蛋就不禁紅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苗苗的變化,眾人都沒有發現,畢竟現在眾人的注意留都放在了牛氏和妓女苗苗身上。
“凌平順,你胡說些什麼!我壓根兒就不認識這兩人,也不知道她們是從哪兒來誣陷我的!我憑什麼要認!”
徐一郎齜牙咧嘴的吼道,第一次,他明白了什麼叫做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呸!徐一郎,本來苗苗還讓我給你留一點臉,現在看來是沒必要了!你壓根兒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你說你跟苗苗沒關係?苗苗可是偷偷跟我說過,你右大腿的內側可是有三顆痣,正好是呈三角形形狀的!”
徐一郎頓時臉色一白!怎麼可能,那麼私密的事情,眼前的人到底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