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看她額頭上都冒汗了。雙腿也在打顫。
凌筱雅忍不住撇了撇嘴,有這麼誇張嘛。
凌筱雅是不知道馮縣令此時的心理活動,萬一鐵摩真的出點什麼事情,他別說升職了,怕是一家子的性命都難保。
在那麼多人裡,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燕翎,雙手負立於後,一襲紫衣襯得他愈發的風姿瀲灩,尊貴奪目。
這樣的人無疑是奪人眼球的,似乎只要他靜靜站在那裡,就是一副優美至極的畫,讓人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
“黃大夫,西漠大皇子怎麼樣了。”
就在凌筱雅看的有些愣神的時候,燕翎磁性醇厚的聲音響起,就如同最濃烈醇美的陳年烈酒一般,只聞著,就讓人醉了。
凌筱雅真是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耳光,凌筱雅啊,凌筱雅,你怎麼那麼花痴,竟然光聽燕翎的聲音就臉紅!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愛發花痴啊!
幸好此時屋內的人都在注意鐵摩的情況,沒有人注意到她,否則她的臉真是要丟到爪哇國去了!
被點到名的黃大夫,此時真是恨不得死去,這麼倒黴的差事怎麼就讓他給攤上了!
“啟稟忠勇侯,老——老——老——“
黃大夫老老老了一大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老什麼老!你趕緊說,西漠大皇子怎麼了!“
馮縣令顧不得這裡的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了,沒好氣的衝著黃大夫吼道。
“老朽無能,從西漠大皇子的脈象來看,他——他應該沒大礙才對,可——可為何昏迷不醒,老朽實在是查探不出來。“
黃大夫被馮縣令吼得身子都哆嗦了一下,戰戰兢兢的將話說完了。
“皇叔,這一定是大梁人乾的!他們壓根兒就不想和西漠和談,否則,忠勇侯為何要拒絕娶我,如今大皇兄也昏迷不醒!”
鐵燕兒忽然撲到鐵摩身上,嚎啕大哭起來,“大皇兄啊,你看到沒有,大梁人就是這麼欺負我們的!皇叔,你說,我們要是再在大梁呆上幾天,接下來昏迷不醒的人是不是就是我了!”
鐵燕兒淚眼朦朧的看著鐵塔奇,一副要個說法的模樣,讓鐵塔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現在鐵摩昏迷是事實,而且連昏迷的原因都查不到。
“鐵燕兒公主,我說你的想象力夠豐富的。我們要是想對你們動手,何必等到今天!”
玉堯沒好氣扇開玉骨扇,狠狠扇了兩下,好去去火氣。他擔心自己再繼續聽鐵燕兒胡說八道,他會忍不住上去直接幾個耳光扇死鐵燕兒!
“你們就是為了等我大皇兄對你們警戒心降低以後,才故意這時候出手的!”
鐵燕兒狠狠瞪了一眼玉堯,毫不示弱的開口說道。
“公主說的這些也只是你自己的猜測,又何來的真憑實據。”
燕翎深邃幽黑的瞳眸直直的看向鐵燕兒,似乎是想要看到她犀利似的。
鐵燕兒冷冷一哼,“是啊,我沒證據。皇叔我們趕緊回去,否則,我還真擔心下面一個遭殃的就是我了。咱們回西漠找父皇,相信父皇一定能有決斷。”
“你休想!”
玉堯頓時沒好氣的衝著鐵燕兒開口。讓他們帶著昏迷不醒的鐵摩回西漠,就西漠皇那個護犢子,還不立馬大兵壓境,鐵燕兒還真是打的好主意。
“玉小侯爺,你雖說是大梁的小侯爺,可我是西漠的公主,怎麼,你現在是威脅我不成!”
鐵燕兒嬌豔無雙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厲色,看向玉堯的眼神也是毫不掩飾的凌厲。
“你——”
“玉堯。”燕翎淡淡的看了一眼玉堯。
玉堯被燕翎看的,壓下了所有的火氣,可還是不依不饒的對燕翎說了一句,“你還真打算讓他們這樣回西漠。”
“皇叔,我們這裡,您的輩分最大,您是長輩,燕兒聽您的。”
鐵燕兒直接將問題拋給鐵塔奇。
鐵塔奇只覺得頭痛,看了看躺在床上也跟活死人似的鐵摩,又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玉堯。
鐵塔奇重重嘆了一口氣,隨後面容嚴肅的看著燕翎,“忠勇侯,鐵摩是在你大梁出事的。這一點你不能抵賴吧。”
“鐵塔奇王爺你想說什麼,直說吧。”
“我們再在落霞鎮帶上三天,這三天,你要保證鐵摩醒來,同時也得保證我們西漠的人不能再有一個出事。否
個出事。否則咱們也只能兵戎相見了。”
鐵塔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