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啟稟皇上,內子在得知楚伯想要請她看診,雖然不願自降身份給一個妾室看診,不過秉持著醫者父母心的態度,還是讓人去打聽了一番,這才知道楚伯府懷孕的趙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有事的是楚伯在外的外室!”雲翎斜睨了一眼楚伯,朗聲開口。
楚玉亭此時真是恨不得直接吃了雲翎。
“讓堂堂的郡主給一個不入流的下賤胚子看診,楚玉亭啊,楚玉亭,真不愧是你這種糊塗蟲能做出來的糊塗事。”
乾風帝邊說邊搖了搖頭,顯然是對楚玉亭失望到了極點,儘管他也從來不曾對楚玉亭滿意過。
眾人一看乾風帝的態度,於是紛紛指責楚玉亭,說到最後,簡直成了楚玉亭都不配當一個人了!
楚玉亭心裡恨極,可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行了,楚玉亭,太后也知道你做的糊塗事。這麼多年,你都不將昭慧放在眼中,如今正好,就一起做一個了斷吧。”
楚玉亭一愣,顯然是沒聽懂乾風帝口中的了斷是什麼意思。
慈寧宮
一下早朝,楚玉亭就被慈寧宮的太監請到了慈寧宮。
慈寧宮倒是熱鬧的很,昭慧長公主、楚文豪、楚文煜、楚思文、楚思雅還有云翎都在。
太后在看到楚玉亭的時候,渾濁老邁的眼底閃過濃濃的厭惡,就是這個畜生,毀了她女兒一輩子,這讓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想著將他給千刀萬剮了好!
“臣參見太后。”
楚玉亭久久聽不到太后喊起的聲音,心裡閃過一絲難堪,同時更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昭慧長公主!
“起吧。哀家可受不了你這一跪。”太后涼涼的開口道。
楚玉亭聽著這話,一時間倒真不知道該起還是繼續跪著了。
最後,楚玉亭咬咬牙,還是直接站起了身子。
楚思雅見狀,努了努嘴,不屑的開口,“臉皮真是夠厚的。”
雲翎無奈的看了一眼楚思雅,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是你父親!”楚玉亭對著楚思雅怒目而視,其實他最想說的是,“孽障,我是你父親!”
不過這裡是慈寧宮,楚玉亭也知道,不是他可以撒野的地方!
楚思雅努了努嘴,鬼父親!穿越一場,最倒黴的就是有你這種所謂的父親,簡直是讓人噁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父親?楚玉亭,你捫心自問,你配租一個父親嗎?你幫著趙氏的兒子進兵部,幫他娶了兵部尚書的女兒。豪兒是你的嫡子啊,你是怎麼做的,竟然讓他進六部之末的工部,甚至還將文嫣那種不入流的女人硬塞給豪兒。
煜兒從小身子弱,只能將他送到莊子上去,可你這個所謂的父親又是怎麼做的,從煜兒去了莊子,你就沒有去看過他一次!好像就沒有他這個兒子一樣!
還有文兒,她出嫁你就連面都不露一個,好像嫁人的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一般!可楚思影嫁人,你可真真是扮演了一個好父親的角色啊!”
這些話,昭慧長公主已經藏在心裡很多年了,正好藉著今天的機會全都說出來,否則她真覺得自己要被生生的憋死了!
楚玉亭一張臉漲的通紅,蠕動了一下嘴唇,似乎是想要反駁昭慧長公主的話,可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昭慧長公主說的都是實情,可就算是事實又能如何!自己是老子,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哪裡輪得到他們置喙!
要說他此生最後悔的事情,那就是沒在楚思雅出生的時候,將她弄死,所有的事情都是楚思雅回來後才改變的!
楚玉亭越想越後悔,簡直恨不得直接吃了楚思雅的心都有了!
“楚伯倒是好大的威風啊!竟然敢在哀家的慈寧宮耍威風,怎麼,下一步是不是要直接對哀家動手啊!”
“太后,雲兒好怕啊,您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待會兒會不會狂性大發,傷害雲兒和太后您啊!”朱雲好似被楚玉亭兇惡的眼神給嚇到了一般,哆嗦著往太后的懷裡鑽!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后今日到底想做什麼,直說吧!”楚玉亭覺得自己今日受的窩囊氣已經夠多了,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了。
太后冷哼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哀家倒是要問問了,你寵妾滅妻,多年來將一切妾室的地位抬得高高的,甚至連公主都沒有放在眼裡,這是真是假!”
“我是男人,男人喜歡妾室怎麼了!”楚玉亭只覺得自己的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