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屹緩緩的出聲,如銀玲般的聲音很平緩,很好聽,那張姣好的面容神色平靜透著一絲精煉,不帶絲毫的個人情緒,好似真的就事論事一般。
然而在場的人都知道,當初初見習閻瑾的時候,迦屹就對習閻瑾產生了一絲情愫,只是她自尊心強,拉不下臉來倒追,就一直沒有什麼表示。
直到後來來到基地,得知習閻瑾與基地的王是一對,這才斬斷了對他的情愫,雖然她對於感情的處理很是利落果斷,可是幾人總覺得,她並不像表面上如此的無所謂。
楊悅開口應和道:“我同意迦屹的觀點,無論夏君凰再強,她始終是一個即將做母親的人,女人的感性不會因為自身的強就徹底消失,她必定是沒有精力管理基地的事情,而且習閻瑾是她的男人,她這麼放縱他的親人也屬正常。”
說實話,對於夏君凰那個女孩子她是有些嫉妒的,這種嫉妒是她怎麼壓抑都無法壓抑住的。
夏君凰有權有勢,又有本事有男人,還不止一個,這樣的人是人都會嫉妒,更何況她不過是一個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女人。
只是她知道分寸,嫉妒歸嫉妒,不會做出什麼最自己不利的事情來,畢竟她能夠活到現在,靠的不僅是本事,還有理智。
“我同意樂清的說法,我們最好還是再看看,以免出什麼紕漏,而且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儘量保持中立,不要參與,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最後贏了的是誰,都於我們沒有任何害處。”
尚朗也覺得這件事情有種說不出的詭異,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上來。
熊棟蹙著眉頭,看向樂清和尚朗。
“這件事情我本來也是覺得發展的太過快速,但是我那天無意間看到馮司令從賀蘭羽的房間出來,不僅是他,最近賀蘭羽似乎跟幾個大校都走的挺近,看樣子應該是上了一條船了,由此可見,我們也可以先同意賀蘭羽的招攬,先穩住他,暗地裡我們就靜觀其變。”
“你說的大校,是不是薛亞凌和呂浩雲幾人?”絕西開口問道。
他之前也無意間見過幾人與賀蘭羽有所接觸。
熊棟點了點頭,道:“是他們,要知道這些人職權高,手下的人也多,在基地的時間也不算短,若是真的被賀蘭羽拉攏了,他們足夠狠心的話,這基地的統治者指不定誰當呢。”
幾人聽了熊棟的話以後,各自沉思了一會兒,才贊同了他的說法,先同意賀蘭羽的示好,穩住他,之後的事情看情況再說。
同一時間,天襲幾人也聚在了權亦的房間,因為賀蘭羽也對權亦丟擲了橄欖枝。
“權皇,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卡司看著躺靠在床上讓人看不出情緒的權亦,要說,他覺得這個時候他們應該置身事外,就是不知權皇如何想的。
權亦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抬眸掃向幾人,反問道:“說說你們的想法。”
卡司似是已經猜到權亦會這麼說,在他話音落下後就開口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靜觀其變,我總覺得夏君凰和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不是這樣掉以輕心的人。”否則權皇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舉動。
最後一句話卡司沒有說出來,也不需要說出來,只要他自己明白就好。
雖然他們跟著權皇的時間不長,可是對他卻很信服,對他的野心也很瞭解,他絕對不是一個甘願居於人下的人。
可是來到君都這幾個月,他卻一點動作也沒有,甚至是在水蘭被關押,三沙莫名死去時,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唯一的可能恐怕是權皇忌憚著基地裡的人,而這個人就是夏君凰和她身邊的三個男人。
“我認為可以和賀蘭羽合作,一旦他有任何動作,我們就可以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青空眸光幽亮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不可能一直這樣被動著,現在賀蘭家和習家的事情正是機會。
瑤海也沉吟著點了點頭,道:“現在確實是個機會,不管夏君凰幾人如何想的,一旦習家和賀蘭家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以他們現在的勢力和動作,再繼續放任下去,勢必會發生一場大戰。”
“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機會,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應承下來,到時候再坐山觀虎鬥。”
權亦聽了三人的話後,將視線移到了天襲的身上,天襲見此,神色有些暗沉的出聲道。
“我認為我們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情,哪怕是表面上的應和也不要,夏君凰的手段,從水蘭和三沙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