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去了。
夜裡,待藍藝珊休息後,夏君凰閃身進了虛空界,洗了澡後就去煉藥房煉製一些所需的丹藥以防萬一。
麟則悠閒的趴在門外休息,倒是不擔心外面的事情,君凰現在雖然還沒有達到金丹期,不過也只需要一個契機了,只要她感悟到了,或者來一場實力相當的戰鬥,足以進入金丹期。
而且現在她已經可以和他合體了,不僅可以化甲防護,也可以使用他的金焰之火,這世間能夠傷到她的並不多,甚至可以說還沒出現。
然而就在夏君凰在虛空界裡煉丹的時候,五樓卻發生了狀況。
五樓的餐廳裡,眾人全數都休息了,明亮的月光自四周的落地玻璃窗照射進來,將原本該是黑暗一片的餐廳映照出幾分微亮。
一抹身影慢慢的朝著睡在沙發椅上的酈安走了過去,拍了拍她。
酈安本來就睡得不好,被這一拍,瞬間就驚醒了過來,當看到一個人影站在自己身前時,瞳孔驟然擴大,正要驚撥出聲,就突然感覺頭腦一空,一道聲音牽引著她讓她離開。
於是酈安爬起身來,雙目呆洩的一步一步朝著樓下走去。
齊紳見此,跟在了酈安的身後,月光透過他的眼眸時,映照出一片駭人的陰鷙,手裡甚至拿著一捆繩子和一把水果刀。
在齊紳和酈安兩人離開後,睡在最外圍的雷將睜開了眼睛,鷹眸劃過一絲沉冷,隨即翻身而起,抬步跟了上去。
齊紳和酈安兩人一路下到四樓,進了位於四樓最右側的衛生間。
衛生間裡,酈安整個人呆愣愣的站著,齊紳則用麻繩將她的手腳盡數捆了起來,隨後解開了精神控制。
沒錯,就在他親眼看著父母死了之後,那些人一個個忙著上樓去吃東西,他就覺醒了精神異能,所以他要報仇,他要殺了那個明明看出他爸爸被喪屍咬了卻見死不救的賤人,還要殺了眼前這個混淆視聽,害了他媽媽的女人!
酈安恢復神智後,看到眼前陰沉著一張臉,眸子里布滿了血色與戾氣,好似一隻野獸一般的男孩也來不及思索自己剛才是怎麼了,條件反射的就想要轉身逃跑,卻猛然發現自己手腳均被繩子給綁著,根本動彈不了,更別說逃跑了。
看到這裡,酈安眼底瞬間騰起一抹驚恐,正要出聲呼救,就被齊紳一塊抹布塞入了嘴裡,阻止了她即將脫口的聲音。
酈安眼淚噼裡啪啦的湧了出來,眼裡充斥滿了驚慌與恐懼,可憐的看著齊紳拼命的搖著頭,似乎是在求饒。
齊紳見此,眼底滿是陰狠與快意,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就將她整個的打翻在地,抬腳踩在她的背上,陰鷙的笑道。
“現在知道怕了?知道求饒了?你之前不是挺能嚷嚷的?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懷疑那賤人說的話,這樣一來,我就能早些知道我爸被喪屍咬了,或許他還有救,我媽也不會被咬,他們就都不會死,都是你這個賤人!既然你那麼喜歡嚷嚷,我就先割了你的舌頭!”
齊紳惡狠狠的說著就摘去了酈安嘴裡的抹布,捏開她的腮幫子抬刀就要戳進去,嚇得酈安拼命的掙扎著求饒道。
“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這不關我的事,你應該去找夏君凰的,是她見死不救,是她沒有解釋清楚,怪她……都怪她……你饒了我吧……”
“饒你?你以為將所有的錯推到那個賤人身上我就不會怪你?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等收拾了你之後,我就去收拾那個賤人,很快她也會來跟你作伴的,你們一起下地獄去跟我父母求饒吧!”
齊紳陰冷的說完,也不給酈安再申辯的機會,將手裡的水果刀直接戳進了她的嘴裡,狠戾的一陣攪動。
酈安的口腔瞬間血腥四濺,伴隨著她痛苦的嗚咽,整張嘴被殷紅的血液染成一片血色,那鮮紅的鮮血流淌在她白色的領口上,顯得觸目驚心。
“嗚啊……嗚……”
酈安臉色慘白的嗚咽著,因為那刀沒有章法的攪動將她整個口腔毀的血肉模糊,舌頭也被他直接給割掉了,尖銳的刺痛讓她腦袋一暈,匍匐在地上,差點痛暈過去。
暈過去。
看著齊紳拿著刀再次陰狠的朝她一步步逼近,酈安狼狽的向後退去,卻被他一把揪住了頭髮,隨即一刀狠狠的插在了她的左臉上。
“嗚……”
尖銳的刺痛讓酈安再次發出一道類似野獸的哀鳴,齊紳卻滿臉陰狠的冷笑道:“我也讓你嚐嚐我媽被咬時的感受,可惜我不會吃人,只能用這把刀讓你深切的體會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