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王爺是來看我的,王爺奴家也好想你!”
三個女人圍在沉墨身邊,唧唧喳喳地爭辯著。
而落在最後的王嫻,好像一個高傲的女王,突然出聲道:
“你們還不給我滾開!王爺,他是來找我的。”
聽到王嫻的話,三個爭得你死我活的侍妾,立馬乖乖地站到一旁,給王嫻讓出了一條路。
得意地看著面前筆直通向沉墨的路,王嫻媚然一笑,扭著水蛇腰便朝沉墨走去。
“王爺,你是來找奴家的嗎?”
說著,王嫻便全身軟若無骨地貼到沉墨身上,媚態盡顯。
陰沉地斜了王嫻一眼,沉墨涼薄地開口道:“是的,我找的就是你。”
聽到沉墨的回答,王嫻眉眼間盡是欣喜與得意之色。
炫耀地衝身旁的其他三個侍妾挑挑眉,王嫻繼續施展她的軟骨功。
“那王爺,我們要不要去奴家的閨房裡再談。在這裡……”
妖媚地說到這,王嫻刻意看了一眼三個侍妾和沉墨身後的三個隨從。
“在這裡閒雜人等太多了,恐怕不太好吧!”
驀地抓住王嫻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沉墨蘊含怒意的眼神,直勾勾落在王嫻的臉上。
“不用了,就在這裡吧!”
自以為是地將沉墨的憤怒,理解為急不可耐的慾火,王嫻嬌羞地將整個人貼到沉墨身上。
“討厭!”
☆、興師問罪(三)
興師問罪(三)
“這樣人家會害羞的。”
可是,嘴上這麼說,王嫻的手卻沒有一刻的空閒,不停地挑逗沉墨。
厭惡的情緒在心中翻滾,怒意昇華。
沉墨猛地一把將王嫻推了出去,臉上嫌惡的神色昭然若揭。
“王嫻,你自己說,想怎麼死。”
一屁股摔在地上,王嫻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再聽到沉墨這好似來自於地獄的聲音,王嫻徑直傻了。
“王……王爺,奴家……奴家不想死!王爺,你為何這樣問?”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王嫻害怕地爬到沉墨腳下,抱著沉墨的腿。
“王爺,如果是為上一次奴家打了雷心的事情,王爺不是說過你不打女人嗎?”
“那……王爺你不是放過奴家了嗎?更何況,王爺,如果你殺了奴家,我父親和姐姐都會知道的。”
“這樣子,你要向陛下怎麼交代?”
吃準了沉墨在乎沉玉,王嫻既害怕又肆無忌憚地威脅沉墨。
一腳踢開王嫻的手,沉墨臉色陰沉地可怕。
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特別是用他唯一的親人沉玉。
“你不要給我裝瘋賣傻,你給雷心下毒的事情已經證據確鑿了。”
“別告訴我,你沒有做過。”
聽到沉墨的話,王嫻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硬住。
但是,她馬上便清醒過來,驚恐地抓住沉墨的腿,“王爺,奴家真的沒有下毒,請你相信我。”
毫不客氣地踹開王嫻,沉墨不容她再狡辯,徑直命令道:
“夜風,把她關進冷室。這一次,不許任何人去國舅府通風報信,要是發現有通風報信者,殺無赦。”
“是!”
雙手抱拳一躬身,夜風拉起地上的王嫻,便朝冷室拖去。
“王爺,王爺,我真的沒有下毒啊!王爺,我是冤枉的!王爺……我不要關冷室……”
被夜風架著出了院子,王嫻含冤大喊著。
☆、後花園,沉墨獨寵雷心!(一)
後花園,沉墨獨寵雷心!(一)
但是,這一次下毒的物件是雷心,沉墨不會再放過王嫻。
收拾了王嫻,沉墨便準備回沉潛苑。
可是,月蘭夢迴卻突然開口道:“毒不是她下的。”
疑惑地望著月蘭夢迴,沉墨、夜風和涸澤全然不懂這個女子在想什麼。
不過,月蘭夢迴好像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便悻悻地閉嘴,回去照顧雷心去了。
夏末,綠蔭環繞,紅花嬌豔。
經過近半個月的調養,雷心的身體終於完全恢復了。
而身上的傷口也全都結痂,等著它自然脫落便好。
在月蘭夢迴的攙扶下,雷心來到墨王府的大花園曬太陽。
正巧藍魅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