侖時代的鋁一樣珍貴。墨竹反應過來,馬上一副如夢方醒的樣子:“對啊,我怎麼忘記了呢,琉璃罕有,實屬寶物啊。”努力做出‘垂涎’的樣子盯著這破玻璃像。
“……”袁克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上來。因為妹妹對寶物還是很喜歡寶物的,前幾天送她一顆珍珠,她就很喜歡。
墨竹發覺袁克己奇怪的眼神,趕緊岔開話題,指著其他兩個錦盒道:“噯,那裡面是什麼?”
他先開啟其中稍大那個錦盒,裡面紅澄澄的綢緞上盛著一塊無暇圓孔白壁,打磨的圓潤光滑,整塊玉寶光四溢。墨竹雖對玉沒有研究,但這塊玉璧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睛,恨不能上手沿著它光潔的弧線輕輕撫摸。
可她是見識過珍貴琉璃的人,看到‘不那麼珍貴’的玉器,自然不能如此沒出息。她撇撇嘴:“是塊玉璧呀,還是擺設用的。”
“別這麼說啊,人家挺替你著想的,你看這個。”說著,開啟另一個小錦盒,推到墨竹面前:“有給你的。”
裡面是一串琉璃手鍊,較之剛才的菩薩像更加澄澈,如水如冰,在陽光下,纖瑕綺麗,流光溢彩。
好一串玻璃球!
袁克己瞄了眼妹妹凝脂皓腕:“戴上看看。”
“……”這玻璃球兒有什麼好戴的?她一點都不喜歡:“這、這太貴重了……還是收起來吧。”
“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他一把抓過妹妹的胳膊,將那串琉璃珠套到了她腕上,然後仔細打量,讚道:“不錯。”畢竟是罕有的寶物,袁克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等他反應過來,發現自己正握著妹妹的手腕不放,而墨竹則是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他趕緊放開她:“就戴著吧,人家的一片心意。”
墨竹乾笑道:“……好,我那就戴著吧。”也算有個好處,就是涼快。過了一會,她見袁克己仍斜著一隻眼睛怔怔的盯著自己,她很不舒服的道:“哥,您還有其他的事嗎?”
“你不用急著走,該放你走的時候,我一定會放你走。”袁克己垂著眼眸,不看墨竹:“魏開頤已經搬去南山與父親同住了,他們在籌辦金秋酒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