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好了,噬腦帽不見了。”
“怎麼可能不見,是不是在我孃的納戒裡面沒有拿出來。”白碧琪擰眉,不相信這裡有人會那麼大膽子敢偷噬腦帽。
“拿出來了,秋夫人在發病時,把噬腦帽仍在了地上,後來我撿起放在了桌上,怎麼會不見了呢?”春日非常確定道。
她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她放好噬腦帽後,就拖著小蹄子進入了內室,那個時候,外室應該沒人才是,可是……怎麼就不見了呢?
“這麼說來,我們白家出了小偷?”周婉茹臉色一沉,道。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到主人頭上來了,哼,養了一輩子的狗,最後反被狗咬了,春日,把今日進出過這裡的奴隸們全部召集起來,對他們嚴加審問,沒問出結果,不許放人。”周婉茹突然命令道。
春日臉色一變,“這……”
該死,才躲過了茹夫人的算計,沒過十分鐘,又讓她找到了藉口整治梅香苑的人。
“稟茹夫人,進出這裡的人只有我們幾個,我敢確定,他們都沒偷噬腦帽。”春日畢恭畢敬,向周婉茹稟告道。
“沒偷?”周婉茹眼眉一挑,臉色十分不悅道,“既然你這麼確定這裡的所有人都沒偷噬腦帽,這麼說來,我們城主府難道出現了鬼不成?”
見周婉茹的臉色沉的可怕,知道她的手段的春日嚇得急忙匍匐在地,顫抖道,“茹夫人息怒,小奴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春日,今日,你倒是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就把噬腦帽給本夫人找出來。”周婉茹抓住了這根辮子就不放,說什麼也要讓梅香苑今日不得消停。
白碧琪見周婉茹是不打算放過梅香苑的下人,她臉色沉了沉,剛要找藉口,但聽見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同時,傳來白邦成的聲音。
“劉大夫,裡面請。”
“城主請先……”劉大夫客氣的讓著白邦成。
屋裡的幾個女人聽言,就跟變戲法似的,臉色倏然變的溫柔優雅,高貴嫻淑,之前的猙獰,扭曲的臉色消失無蹤。
白碧琪,周婉茹,春日等,連忙出去迎接白邦成。
被人遺忘在一旁的藍沁心,悄無聲息的移步到一個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她剛站定,白邦成和劉大夫就走了進來,幾個女人緊跟其後。
白邦成接到資訊時,他正在處理公事,所以等他趕來時,已是此刻中午時間,
而劉大夫則是去了一個老顧客家裡給人療傷,也是在中午時分趕到。
劉大夫和白邦成正巧在梅香苑院外面遇上,兩人相攜而來,白邦成對劉大夫禮遇有加,看得出來,一個光系大魔法師,就算是他,也不會去輕易得罪。
“這是怎麼回事,人昨日不是還好好的嗎?”一進門,見到周婉秋和昨日的形象,判若兩人,白邦成當即沉下臉。
“回稟城主,夫人這病來的突然,小奴也不知。”春日低下頭稟報道。
白邦成擰眉,連忙招來劉大夫,讓他為周婉秋看病。
劉大夫站在床邊,二話不說,拿出魔法杖,開始為周婉秋施法。
屋裡的人全部沒有說話,一雙雙眼睛都盯在了周婉秋身上,周婉秋見有白光包裹著她,她嚇得像受驚了的小兔,連連搖頭,拼命掙扎。
好一會兒後,劉大夫才收回魔法杖,向白邦成稟告道,“稟城主,請問,側夫人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麼大刺激?”
“大刺激?”什麼意思?
白邦成不解,搖頭,“沒有,最近府裡並無大事發生。”
受刺激,難道是昨日那件事?
“不瞞城主說,側夫人得的是失心瘋,想要康復,需要長時間修養和靜養才行,還有,千萬不能在刺激她。”劉大夫把他得出的結論,告訴白邦成。
白邦成一聽,愣了,旋即問道,“劉大夫,光系治癒術也不行嗎?”
“城主大人,光系魔法並不是萬能的,它也有它不能醫治的病例,失心瘋是心病,俗話說,心病還要心藥醫,這個病光光系治癒術醫治不了,還望城主想開一點。”他的光系魔法只能治療身體裡被損壞的器官,內傷,受寒等,而失心瘋這種心病是無法治癒的。
“是我太緊張了,我早該想到的。”失心瘋若是能醫治,王家那麼有錢,早就會幫得了失心瘋的女兒醫治好了。
白邦成被打擊的不輕,一臉傷心,神色頓覺老了幾歲一樣,看的劉大夫很感動,身為城主只有兩房側夫人,這麼情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