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反而乾脆地一口飲盡碗中的藥。
“好苦。”鳳棲將手中的碗丟給泠溪,吐了吐舌頭。
“呵呵。”泠溪忍不住一笑,放下手中的碗,“要不要這個?”
手突然伸到背後,再回來的時候很是神奇地手心上躺著一個小布包,攤開,幾枚金黃色的蜜棗出現在鳳棲面前。
雖然是騙小孩的東西,但此時口中除了苦澀一點味道都沒有的鳳棲倒是很受用。“要!”
咬著甜甜的蜜棗,鳳棲像是得了什麼寶貝一般,笑彎了眼。
泠溪看著她,總覺得眼睛酸澀,心裡寒了又寒。分明是有惱怒的,卻怎麼也發不出,到最後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輕抬起手遮住她的眼睛,泠溪心中不忍,似嘆非嘆,“想哭就哭吧,何苦為難自己笑呢。”在我的面前,你可以不用如此。
鳳棲突然沉默了下來,嘴角的弧度熄了下去,又再次無力勾起。
她低著頭,眼前是泠溪如玉的手,“哭什麼呢,沒有什麼值得我哭了泠溪哥哥。”即便是哭,也改變不了事實,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如此作踐自己。她鳳棲從來就不是個遇事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
對於鳳棲的回答泠溪並不感到意外,他與鳳棲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卻足夠他去了解她了。只要有心,時間的長短從來不是問題。
心中嘆息感慨,泠溪放下了遮住她眼睛的手。
“這裡,是泠淵澗?”她受了重傷又突然發熱,泠溪不可能帶著她跑太遠的地方,西陲關他不可能帶她去,去東錘關的話勢必驚動康煒將軍單靖,那麼此時她應該是在東錘關的都督府。而這裡,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都督府,尤其是空氣中飄散的藥香,並不是她所喝的湯藥發出的味道。
鳳棲有些詫異地看向泠溪,真是沒想到,原來泠淵澗竟在東西錘關之間,存在於凌天與星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