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現在一說投河自盡了,就讓人家給她負責,這小姐的心眼兒也太多了吧?”
“我說這位大叔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啊。”那儒雅男子顯然是有些氣憤中年男子的話,面色有些激動,更有些忿忿不平。
“啥子是同情心?怎麼當時那小姐拆了人家裝飾的時候不說道歉,還給人家的心愛之物給踩碎了,那時候她怎麼不同情人家一個小姑娘開酒樓不容易啊。”中年男子有些鄙夷的看了看儒雅書生:“我看你呀,是讀書讀傻了,事情都不會分析,現在就是聽說李家小姐跳河了,那李家小姐死了嗎?”
“被人救上來了。”旁邊那些聽得津津有味的人不知誰插了一句。
“那是誰救上來的?你嗎?還是你?”中年男子一連指了幾個人,詢問是否參與救人。“那又有誰看見那李小姐是在哪裡跳的河啊?”
周圍的人還是搖頭,中年男子伸手指了指儒雅書生,書生同樣搖了搖頭。
“那不就是了,不過是李府想在天月城找回些面子,就讓咱們這些人都站在他們李府那邊,好把人小姑娘擠兌走。他們家小姐是不是真跳河了咱不是都不知道,那是誰透出來的信兒啊?還不是李府嗎?剛才我找這店裡的夥計打聽了一下,那李府根本就沒有給人家小姑娘賠償呢,現在又扣上人小姑娘一個逼死人命的罪名,你說將軍府是有多心狠,這麼跟人家一個酒家過不去。”中年男子看著眾人,將他查探的訊息都說了出來。
“就算咱們沒救人,也沒看見,但肯定是有人看見了,也不能救說是將軍府故意的造謠吧?”儒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