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和即將要說出口的那句話,可是它卻生生,被艾尋歡的一句腰斬了。
“我可以把我的秘書給你。”
艾尋歡的秘書,正是雲清學姐。
一時間氣氛變得尷尬無比,我不由自主地盯著學長那張素白的臉,嘴唇慢慢開啟,依舊溫婉,“。。。。。。這恐怕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我讓你損失了兩員虎將,自然要給你補充兵力。歡場馬上要公測了,安全保障和技術支援工作繁重,你需要個秘書。雲清她可不是花瓶——”
“我知道她不是花瓶。”
葉歡突兀地打斷了他。
這是學長第一次這樣不顧禮節地打斷別人的話,那強裝和煦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回,看上去,竟是比悲傷還悲傷。
“雲清我不要,塗龍斬我不會給你。”葉歡學長像浸了鹽水的繩子。
“雲清給你,塗龍斬我要定了。”艾尋歡像帶著血腥兒的菜刀。
……
咳咳,我能插一句嘴麼?
那個,不好意思。
雲清學姐站在門口,蠻久了……
門縫一寸,透進來大辦公室的光,此刻被雲清的身影遮住。
我坐在離門最近的地方,只憑那香水的氣味兒,我就知道是她。
這氣味,我大學聞了整兩年。
我不知她是在醞釀如何舉手敲門,還是在醞釀如何轉身離開。
在我這句話打破了她的醞釀後,沉默,是唯一的聲音。
然後,艾尋歡斬釘截鐵地迸出一句。“我堅持要塗龍斬。”
門外,女人穿著高跟鞋叮叮咚咚地跑走了,葉歡學長慌忙起身居然撞到了桌子,弓著腰眉毛簇在了一起,表情是那樣難言的痛苦。
學長,你為什麼不肯讓我轉部門,是不願再見到雲清,還是單純在和艾總抬槓?
無論是哪一個原因,那都不是為了我吧。
看你的眉,皺的,多難看。
只是,學長,有時候,越是不相見,越是想念——
你的想念有多久了?
會比我想念你的一千五百八十八天更長麼?
其實,我們都潛入了記憶的後臺,恣意篡改著資料,重新搭建理想的國度,以為那光怪陸離的碎片,會讓我們暫時麻木忘懷。
殊不知,那只是我們對自己的一次放縱、一次麻木。
思念就是那梳妝鏡,我們都只是顧影自憐。
就讓我來擊碎你面前的鏡子吧,學長。
鏡子破碎前,我看見我獰笑的臉。
我知道,下一秒出現的血,會紅的很虛假。而我不會覺得痛。
“我打算跟著。。。。。。艾總。”
艾尋歡得意地笑了,葉歡師兄看著我,眼神很空洞。
我不是個稱職的駭客,我的程式出現了問題。
我居然會感覺到痛。
作者有話要說:
河蟹過境,修改一些字眼兒,本質都沒有變,乃們也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哪!
5
5、天才vs天才 。。。
從“技術支援”調到了“指令碼企劃”,我和雲清學姐換了一下位子。
於是我成了艾尋歡的“代理秘書”。
坊間傳聞為:美女跑路,皆因艾尋歡他是個Gay。
我很鬱悶,他更鬱悶。
每次我拿檔案給他的時候,他那十五度微揚的眼神總是冷冰的,偶爾還會自言自語地說一句:“害人不淺”。
可能是因為創造了“夜王”這樣的遊戲角色,他說話辦事的方式,都頗有一股子帝王之氣。
這往好聽了說,是復古。
往意識形態上靠靠,基本可以定性為“封建思潮氾濫”。
雲清學姐對於這次換位沒有表態,只是休了十天的事假。而作為她新上司的葉歡學長,在這個全公司加班加點的決戰前夕,竟欣然允了。
這件事,在歡場炸了鍋。
群眾匿名信不日就到了兩位總監的桌上。
葉歡沒有任何動靜,每天依舊和顏悅色,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而艾尋歡則把匿名信貼在公告板上,回覆到:
可以把匿名信這個點子引入遊戲,明天早八點,我要看到可行性報告。
葉歡學長崇尚和諧、以人為本,而艾尋歡那廝,卻能將手下馴服於無形之中。
離遊戲公測不到十天的時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