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物性,也有領地意識和佔有慾。只不過作為社會生物,不像老虎獅子那般強烈罷了。即便這樣,仍有明顯體現,比如街邊長椅,想要歇息時,如果長椅上已經有陌生人,並且條件允許,人回下意識的拉開距離坐下,而不是緊挨著坐。再比如,生活在山區中的人就比城裡人警覺範圍更廣,城裡人或許有人接近1米範圍內都不甚在意,山裡人有人接近兩三米就會加以留意了。這些都是領地意識的體現。
更何況,除了屢次入侵對方的地盤,他還從對方手裡奪了不少水精,雙方有仇怨,就算以正常人的思路,仇家上門怕也很難往好了想,更何況狸女神智有問題,本身就極為敏感。
苗樸遊向狸女。狸女已經陷入思維混亂狀態,而且受傷面積太大,出血嚴重,身體機能已經開始衰竭,更別說戰鬥了。
如果願意,苗樸這一刻可以輕易的殺死狸女,但他卻做了相反的事,他以能量藥貼暫時控制住了狸女的大面積出血,並給她注入生命能量,維持器官的最基本機能,還順手找回了狸女被切掉的肌理部分。
始終旁觀的候富寬則一臉古怪,他琢磨著:或許大凡能力強大的,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病,類似文青病的一種,典型的就是有時候做事不夠殺伐果斷。要不就救,要不就殺,剛才砍殺的那麼狠,現在又救,這不是養虎為患的節奏麼?
他就不想想,如果苗樸真是他理解的那種殺伐果決之人,那麼首先他就已經是個死人。苗樸當初在第一次踏入他營造的扭曲空間中時,就有機會給他來這麼一斬,以他的感知,根本沒機會躲開。
不過,候富寬有候富寬的聰明、以及運道。比如說他之前三番兩次想跑,但這回卻是老老實實的,扭曲空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再加把勁趁機逃脫。若他真做了,那就犯了苗樸再一再二,且警告在先的忌,情況就很危險了。
在候富寬所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兩位同伴,大力水手和大塊頭,此刻就正在品味苗樸手段的恐怖。
“我覺得你倆,還是換個身體吧。”說這話的是位女子,是荒神眾名頭僅次於月光菩薩宋婕的治療異能者,被眾人親切的稱之為老姐。
老姐姓白,單名一個玥,歲數看起來不小了,鬢角花白,容貌也有著諸多四旬女性的特徵,但實際上她只有23歲。白玥是個有故事的人,眼神沉練,沒有同齡女生眼神的那種清亮活潑,卻很讓人安心。
所有對她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白玥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情況不嚴重她卻會說的很嚴厲,反過來則很輕鬆,甚至會開玩笑。
所以當大力水手和大塊頭聽白玥說出讓他倆換身體這種近乎搞笑的話,就知道自己的情況怕是已經糟糕的沒救的地步了。
果然,在他倆一番苦求之後,白玥給出了讓人絕望的解釋:“你倆的身體之所以現在還由你倆支配。是因為超出了那人的操控範圍。否則只要他願意,可以讓你倆自己把自己一片一片剮了。而如果你倆認為只要不再跟那人照面就可以萬事大吉,那麼就大錯特錯了。這裡有個制約機制,時間一到,制約消除,你倆就會活活被螋死。想象一下身體中被種下千萬個靠著吃你們的血肉能量成長的蟲卵的結果。我這已經是少說了,侵蝕你倆身體的是細菌級別的微生物,何止千萬。”
陰沉男和鞭杖男在一旁也是渾身汗津津的,一陣陣的後怕,鞭杖男問:“老姐,這什麼微生物,我們有進化版的超級青黴素,多來幾百萬個單位,能不能搞定?”
“搞不定。”白玥很乾脆的道:“根據我的觀察,對付這種微生物的唯一辦法就是別讓它上身,上身第一時間切除也是個辦法,不過一定要敢於下手,胳膊中招切胳膊,腦袋中招切脖子那種。”
鞭杖男聽了想哭,心說您直接說中必死不就結了?
陰沉男則問:“這種微生物怎麼這麼霸道?”
“這就是源化版的生化武器,而且是成熟的高階產品。想想普通人中了這個級別的生化武器有多慘,就能理解它有多可怕了。”
陰沉男也無語了,心說:“我們尼瑪這是遇上了什麼存在啊!就算掏糞三年沒洗手,也不至於背運成這樣吧!”
站在白玥一旁,一直沒開腔、陰沉著臉的寸頭男道:“也就是說,跟那人戰鬥,注意別受傷就好。”
陰沉男和鞭杖男對視一眼,心中不約而同的想:“感情我們講了半天您都不怎麼信啊,跟那人打指望不受傷?真tm就呵呵了。”
果然,在他倆一番苦求之後,白玥給出了讓人絕望的解釋:“你倆的身體之所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