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的尖刺,有毒,雖不致命,卻會讓人在短時間內覺得痛癢難忍,李慶祥他們拿這種蓖麻果實當鐵蒺藜用。
又比如,他們還攜帶著一種外形酷似虎皮香瓜的果實,這種他們叫“砰砰果”的東西摔碎後,會像影視中忍者用的煙霧彈般蓬起一股煙塵。砰砰果不是用來玩什麼遁術的,而是打斷怪物們正常攻擊或異能施放的,用一個倖存者的話說:“只要目標有鼻子這一器官,吸入砰砰果的粉塵,至少要連著打三個噴嚏!”
這些小來小去的手段或許在衝鋒對決中沒啥用,甚至很可笑,但,不得不承認,此刻用起來還是有些用的,光是想來也覺得或許會有奇效。
另外就是非戰鬥器械,繩索、鋼絲、滑輪,倖存者們對這些攜帶方便的器物利用率非常高,這回的陷阱就是以這些物品挑大樑、砰砰果作為應變輔助,比如遲滯打亂怪物的攻擊節奏及動作等等。
如果說黃城的難民給了苗樸一個欠佳的印象,那麼汾城的倖存者,則向他展示了普通人的生存智慧。同時,也讓他再次深刻的認識到領袖、或者說帶頭人的重要性。
像戴天鐸、錢正堂他們,底子雄厚,從人力到物力,都是眾倖存者團伙中的超等存在,結果卻落個困守一隅的下場。當然,這裡面有很多其他因素和目的,但是這不妨礙苗撲不自覺的兩相比較。
以李慶祥為首的倖存者團隊,一個退伍老兵幹了半輩子警察,帶著一幫民警、嫌疑犯、普通市民,儼然已經很好的適應了這裡的環境。苗撲完全能感覺的到,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