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什麼!又不會吃到嘴裡去!”
“是具沒頭的屍體。自殺!”我一般不願意把別人的事掏根掏底地說出來,於是簡單對她說了一下。
“這些人怎麼這麼想不開!”
“也許是我們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吧!”
“我有個朋友。我告訴她自己認識了一個法醫。她眼睛睜著大大的,好像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張貝貝捂著嘴笑。
“她的反應很正常!”我說,“像你這樣的才不正常!”
我們邊吃邊聊著。說實話,我並不擅長跟女孩子聊天,因此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
“高原說你沒有女朋友,我相信!”張貝貝笑著說,“像你這樣,女朋友非得變成啞巴不可。——想要你說一句話,必須得準備兩句話才行!”
我笑了笑:“我們所說的話,兩句中有一句是毫無意義的。”
“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不就是這樣的嗎?所以才叫‘聊天’呀!幾個人能像哲人一樣,句句說得像至理名言?”
“有道理!”我笑著說。
“我問你一句話……”她最後有些神秘地問道,“高原到底有沒有女朋友?”
“嗯……”我猜想高原一定對她施展了什麼路數,才讓她提出這樣的問題,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也許現在沒有吧!……以他說的為準!……”
“‘現在’沒有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時間段裡沒有。”
“不用替他圓謊了!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真相!”張貝貝毫不在意地笑了。
吃完早餐,張貝貝去了高原那裡。我在街上走了走,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
有人將象棋擺到了人行道上,兩人對坐著廝殺正酣。我站在旁邊觀了一陣戰。對戰雙方用的都是以攻代防的戰術,出子咄咄逼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看得我心驚肉跳。於是沒有心情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