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群狼扯得稀巴爛。更何況,在這樣的世界裡,很可能有比狼更可怕的東西存在,也許是我們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她這麼說,我倒是可以理解一點了,但還是不忘打趣她說:“那就被嚇哭了?”
“花瓶”把嘴巴嘟得很高,但語氣還是那麼低沉著,說道:“不是嚇哭的,聽到那群狼叫後,我就突然哭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不是害怕。”
也許她的狀態只能用很文藝的詞語來形容吧。我們都沒再多說什麼,靜靜地坐了一小會兒,抬頭看了看地上的影子,離正午更加近了。
又過了幾分鐘,鄭綱趕了回來,看他臉上難得掛了笑容,我心想定是有好訊息帶回來。鄭綱在根據地裡掃視了一圈:“還沒全回來?”很顯然,眼前只有我和“花瓶”兩個人,鄭綱語氣稍微有些興奮,接著說道:“我在山頭上看見了大河,看起來很寬,應該可以通到外面,好在河邊有些灌木,我們可能需要弄個木筏之類的。我沒細看,等他們倆回來後我們一起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太陽在我們不經意間偷偷地由東向西緩慢移動著。我們等得都有些焦灼,為了消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