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人養了只寵物,這麼多年了,感情是有的,可再怎麼樣,它依然是隻寵物,不會再產生別的感情。
酒後真言,由不得他不信。
悲壓過了喜,心裡悶得他透不過氣,將明站起來深吸一口氣又慢慢撥出來,“喝得差不多了,走吧。”
伏秋是真的喝得很多,一瓶五十二度的天之藍,將明就喝了兩口,剩下的全讓他幹了,估計是第一次喝酒,沒個數。
將明付了錢,把不省人事的伏秋拉起來,伏秋像沒骨頭一樣直接栽進他懷裡。
將明沉吟片刻,攔腰抱起伏秋,對方的手隨意搭在身側,頭靠著他的胸膛。
將明長大了,肩膀一天天結實起來,個兒也比伏秋高不少,看上去比伏秋大一點兒,反而像個哥哥一樣,抱著這個不省心又瘦弱的弟弟。
就這樣抱著他走了幾步,突然又有點不好意思,總覺得周圍有人在看他們,猶豫了一下,把伏秋放下來,轉而背在身後。
距離他上一次喝醉沒多久,伏秋也來買醉,也是有點神奇。
入秋了,晚風蕭瑟,落葉紛飛,鑲著犯冷的月光,額角的散發隨風而動,突然就感覺有點冷。
伏秋在醉意中收緊了手臂,臉埋在身下這個人的肩窩,埋得越緊就越暖和。
真希望這種感到冷的時候就有懷抱可擁的感覺可以永遠都在。
到家之後伏秋還不撒手,將明只好哄他,讓他先坐著,自己去廚房倒水。
端著杯子出來的時候,伏秋正在客廳站著,一隻手從上衣後襬伸進去撓背,衣襬被手臂勾上去,露出一小節白皙的腰背。
在寬大的上衣裡顯得格外纖細柔韌。
“怎麼了?”將明過去把杯子放在一邊的茶几上。
“來幫我撓撓。”伏秋二話不說就拉著將明的手往自己背後伸,全然忘了這個人對他的心思。
將明好歹還是猶豫了0。1秒鐘的,他覺得自己剋制過,可惜沒用。
伏秋背上有一層薄薄的肌肉,脊背中間線條明晰,面板光滑有彈性,將明撓著撓著就變成用指肚撫摸,再後來變成手掌……
將明覺得此刻如果沒人攔著他,他真的要什麼都不管地幹下去了,然而偏偏伏秋真的沒制止他。
伏秋喝了酒,腦子已經當機了,只覺得他摸得很舒服,想讓他在用力一點,但是愣了半天沒說出話。
將明從後面環住伏秋的腰,一手把他的衣服往上推到胸前,另一隻手摸上他平坦的腹部,揉捏的兩下又覺得不過癮,轉而向下探去。
理智已經被彼此相貼的熱度蒸發得消失殆盡,將明吻上伏秋的後頸,不顧一切地舔咬,吮吸。
伏秋向來穿得寬鬆又隨便,此時一條鬆垮的休閒褲,褲腰的鬆緊帶被隨手一拉,就直接順著筆直纖細的腿滑下去,堆在腳腕處。
兩人的腦子都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全憑本能的索取。
伏秋轉過身正對著將明,呼吸急促地吻對方,也不管是哪跟哪了,手急切又狂熱地扒過對方的腦袋就是一陣亂啃,騰出一手伸進對方衣服裡。
少年人的身體孕育著無窮的熱量與生命力,蓬勃的力量與安全襲來,如同翻滾的巨浪,一波又一波,一浪高過一浪,毫不留情地滌盪著伏秋的靈魂,彷彿置身極樂之地。
將明被伏秋啃得想親親不到,抬起一隻手掰過對方下巴,認準了嘴唇親下去。
那一刻,少年像是嚐到了這世間最美味的禁果,內心尚存一絲彷徨,卻被猛地吸進了讓人沉醉的漩渦,就這樣吧,沉溺,墮落……
沒有任何遲疑地,兩人都張開嘴伸出舌頭,侵略進彼此的口腔,相互裹纏勾畫,誰也不甘示弱。
將明揉捏著伏秋柔韌的腰,手指順著脊背的弧度一路向下摩挲,朝更深處探去……
窗外一彎上弦月掛在漆黑的夜簾之上,被夜晚映得發灰的枯葉颯颯作響,偶爾閃現一兩顆星子,襯得這夜色更加悽清靜謐。
放縱是要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要塌了。
我做了什麼?
我他媽都做了些什麼?!
將明看著依然在熟睡的伏秋,一秒一卡地反應過來——
我上了一個把我養大的人。
後悔已經晚了,只能想想事到如今要怎麼解釋,雖說昨晚兩個人都是自願的,但是伏秋喝了酒,而自己是清醒的!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