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倒,說賈述文有個有錢的爹,仗勢欺人,還說公安局和法院是賈權興開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誰會想到老太太會突然出現一個兒子,”我轉身抓住著巖子的手,“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你再想想,賈述文到底有沒有撞到那個老太太?”
沈巖苦著臉,“我真的不記得了。”
“別想太多了,你照直說就是了。”玄晉予說道。
一頓飯吃到十點多才散場,我們走出錦程的大門,閭遊和莊曜的車已經停在了門口。
“嵐子,我先走了,再聯絡。”花月溪轉身上車。
閭遊探出頭來,“各位先走了,我得趕緊送月溪回去,遲了,丈母孃又得削我。”月溪掐了一下閭遊,對我們笑笑,兩人開車離去。
莊曜下車,順勢握起雨時的手,看著我們說,“一起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我看著雨時慵懶的將頭靠在莊曜的肩上,看著他們十指緊扣,搖搖頭,“你們走吧,我們坐公交車很方便。”
“嵐子,你還跟我客氣!”雨時說道。
“沒有,我想跟巖子到……” 我低下頭,實在編不出來。
“我跟他們一起坐公交,”玄晉予適宜的打斷我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走吧。路上開車小心。”
莊曜和雨時相視一笑,上車離去。
我們上了公交車,玄晉予和沈巖坐在我前面,我一個坐在後面。沈巖滔滔不絕的和玄晉予說著校園趣事,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是靜靜看著窗外人影重重,霓虹斑駁了的路面。美夢和希望就像窗外的樹,與我擦肩而過,不是擦肩,因為這之間本來就有一道無形的玻璃,阻隔了一切。
“姐,你怎麼了?”
巖子坐到我身邊,我這才發現玄晉予已經下了車,“沒事。”
“姐,你別這樣,”巖子摟著我,“要不這樣,我明年重新高考,考醫學院,好不好?”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盡說傻話,中政大一直是我的夢想,現在你能上就跟我上一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姐,那你到底是怎麼了?剛才玄大叫你,你都沒聽到。”巖子疑惑的說。
“我真沒事,就是心裡有點賭的慌。”
“肯定是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