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這種腦袋進水的事情,你們也不是沒有過,”莊曜頗有些不服氣,看向著花月溪道,“嫂子,你知不知道閭三送美女三千塊錢的事?”
“是嗎?”花月溪看向閭遊,目放冷光,“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閭遊趕緊說,“根本沒有的事兒,別聽老四亂說。”
莊曜說,“嫂子,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二哥,二哥當時也在場。”
“確實有這麼一事。”玄晉予吃著菜,頭也不抬。
“二哥都說了,那肯定是真的,”花月溪掐著閭遊的胳膊,“快說!”
“我說,我說,”閭遊握住花月溪的手,“不過,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不生氣。”
“其實,就一誤會,”閭遊恨恨的看了一眼莊曜,“我們三個去銀行的存款機存錢,我前面有一女的,問我是不是存錢。我說是啊,存三千啊。她說她要取三千塊錢,我要存錢,不如把我的錢給她,就不用排隊了,我一聽,有道理啊,就給她了。”
“那女的是不是特別漂亮?”花月溪瞪著眼睛問道。
“嫂子聰明,總能問到關鍵點。”莊曜不失時機的說。
“那女的特一般,真的,哪能跟你比啊,你跟仙女似的,”閭遊誇讚道,隨即解釋,“我就是腦袋一熱,理解錯了,好在錢追回來了。”
“真的?”花月溪半信半疑。
“不信,你問二哥啊!二哥總不會騙你吧。”閭遊說道。
玄晉予不等花月溪問,說,“是真的,還順便問了人家的電話號碼。”
閭遊連忙說,“我就是客套的問問,人家也沒給我。”
“看來,就二哥沒做過腦袋進水的事情。”雨時恰到好處的為閭遊解圍。
“誰說沒做過!”閭遊一副報仇雪恨的樣子,看著花月溪道,“二哥那次你也在場吧?二哥要去俄羅斯,打電話給移動,結果手機漏音的那次。”
“記得,記得,那個時候二哥剛回來不久,還不是大律師。三哥,我們比劃一下,我是移動的客服,你是二哥,”花月溪很快就進入角色,“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閭遊瞬間沉下臉,變成了玄晉予,正色道,“您好,我想問一下,蘇聯漫遊的通訊資費是怎麼計收的?”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公司不提供穿越服務,”花月溪說完就笑了,接著道,“當天,二哥就重新買了一個手機。”
我看向玄晉予,實在很難想象,像他這麼正經的人被客服揶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玄晉予倒是若無其事,依舊低頭吃菜。
“嵐子,你們王姐現在也不在,一起吃吧?”花月溪說,閭遊附和著。
“今天我請客,你是雨時的閨蜜,應該請你吃飯。”莊曜笑道。
“被王姐看到不好。”我搖搖頭,不敢看莊曜的目光。
上完最後一道菜,我一邊看向點菜器,一邊向隔間走去。突然有人從背後矇住了我的眼睛,聞到他手上的味道,我知道是巖子回來了,
我轉過身,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回來了?”
“想你了,所以回來了。”巖子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等會兒,等會兒,”閭遊看了玄晉予一眼,又看向我,“嵐子,這位是誰啊,讓某些人引起誤會,可就不好了。”
我白了閭遊一眼,誰能引起誤會。
“這位是……”玄晉予對著我,目光卻不離巖子,“你朋友?”
“你就是玄律師吧,”巖子笑道,“你好,我們班同學都很……我叫沈巖,是沈嵐的弟弟。”
“你好。”玄晉予的嘴角鬆弛了一下。
“雨時姐,恭喜你,”沈巖伸手搭在雨時的肩上,“總算將自己推銷出去了。”
“就你貧,吃飯了嗎?”雨時問道,拉著沈巖坐下,“坐下來一起吃吧。”
“巖子,你這就不對了,裝作看不見是吧?”花月溪故作不滿。
“哪能啊,花大姐,”巖子坐到了雨時的邊上,“我一進門就認出了你。”
“巖子,你能不叫我花大姐嗎?叫的我跟七星瓢蟲似的。”花月溪急道。
我及時的補了一句,“不叫你花大姐,那叫你什麼?叫你花姑娘,你能樂意?”
“得,那還是叫花大姐吧。”花月溪一臉挫敗的樣子。
看著沈巖,我心中一熱,竟忘了規矩,坐到了沈巖的旁邊,“你瘦了,怎麼瘦成這樣啊?國慶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