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褲兜,一手撐在門上,定定的看著我。我避開他的目光,身子向旁邊不露痕跡的移去。一公分之後,他的另一隻手又撐在門上,將我固定在雙臂中間。
我迅速的彎腰,想要逃出去。沒想到,他比我快,雙手瞬間攬住我的腰,並且毫不客氣的將我的雙臂也禁錮其中。
“你,你要幹嘛!”我心跳加快,臉頰發燙,連帶耳根也像火燒似的。
玄晉予依舊沒有回答,嘴角噙笑的看著我。他的臉慢慢的靠近我的臉,我看到他眼中的小小的自己,是那麼清晰,又是那麼無措。
他的鼻尖靠觸碰著我的鼻尖,我的心陡然一跳,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身體。劃過鼻尖,他的臉頰貼上我的臉頰。我心開始狂跳,沒有節制。這傢伙,貼著我的臉也就罷了,還不停的磨蹭。
恍惚中,有兩片柔軟的東西劃過我的臉頰,覆在我的唇上,一瞬間的清明,那是他溫溼的雙唇。一陣陣的酥軟在身體裡翻騰,這樣的美好,今生第一次體會,我不由人的閉上眼睛。
片刻之後,柔軟消失,我猛地睜開眼睛。玄晉予滿目傾注,笑意濃深。
“失望了?”玄晉予抿唇笑道。
我狠狠的瞪向他,“無恥!”
“我只是告訴你,就在方才,我被豬親了,”玄晉予輕笑出聲,溫柔的看向我,“你的唇比你的嘴更誠實。”
如果親巖子不算的話,這應該是我的初吻。我忽然間很惱怒方才的自己,有必要那麼情不自禁嗎!我用力的擦擦嘴,心中氣結,冷道,“你多想了,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換成莊……別人,我也會這樣。”
玄晉予的笑容頓時僵死在臉上,目中三分憂傷,三分憤怒,三分失望,“你是在氣我?”
那個說了一半的名字,玄晉予即使不用想也知道是莊曜。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轉身跑了出去。
我們又開始冷戰,兩個人碰見了,也當做沒看見,直到月溪和閭遊結婚那天。
頭一晚,我和雨時就住到了月溪家,半夜開始折騰,整整折騰了一天。月溪和閭遊的酒席定在了皇朝酒店,晚上,大擺宴席。趁著月溪在更衣室補妝的空擋,我趕緊坐下休息一會兒。
“嵐子,你跟二哥怎麼了?”雨時透過鏡子看向我。
“沒怎麼,”我對著鏡子看著自己一身曳地的白色禮服,紫色的花邊繞過胸前,佩服道,“月溪,沒想到你竟然知道我的尺寸,不過,我胖瘦跟你也差不多。”
為了騰出這幾天忙月溪的婚禮,我累死累活的忙完所裡的事,以至於伴娘禮服的尺寸都是月溪和雨時看著定的。
“差很多!我的尺寸很標準的好不好!”月溪得意的笑道,“你的尺寸是二哥給我的,他還一個勁的叮囑我,說你喜歡長裙,不喜歡短裙。說真的,我印象中都沒見你穿過裙子。”
我垂了垂睫毛,玄晉予還記得我腿上的傷,只是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尺寸,又是怎麼知道我的小名的?以為是雨時告訴他的,可是就在昨晚我旁敲側擊問雨時,雨時自己都忘了我還有一個小名。
婚禮的儀式是定在晚上。司儀說,伴郎和伴娘先入場。雨時挽著莊曜的胳膊在前面,我很不情願的挽著玄晉予的胳膊在後面。
“我今天的著裝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玄晉予低聲問。
今天第一次見玄晉予穿白襯衫,忍不住多打量幾次,難怪他疑心。我轉眸瞄了一眼他的領口,不鹹不淡的說,“你要不是伴郎,我一定將你趕出去。”
“為什麼?”
“你是打算賣房、賣車、還是賣保險?”
我一說完,莊曜悶笑了一聲。玄晉予嘴角抽了抽,沒再說話。
都是結婚時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天,我起初不信,之前月溪試婚紗的時候,覺得不過如此,可現在,當她穿著一襲白紗,緩緩而至時,我才領悟美的不是婚紗,而是愛情,是由內而外溢位的幸福。
我心裡有祝福,有羨慕,甚至有一點點的妒忌。他們青梅繞竹馬,如今修成正果。我的愛情還無處著落,跟玄晉予似乎又回到了原點。心中苦澀,抬頭看到玄晉予正看著我,目光深沉,我撇過臉去。
宴席開始,我陪著月溪一桌一桌的敬酒,沒想到月溪的酒量也不差,我一開始還琢磨著要不要給她換成水,現在看來完全不需要。莊曜和玄晉予也是陪著閭遊一杯接著一杯,一巡下來,三人臉上只是有點微紅。
☆、七十二賢
賓客漸漸離席,閭遊的大學和高中好友開始鬧酒。我們這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