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順齬��氐攪薢市,我原本以為我會和她走到一起,可是我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每次網聊都是我在訴苦,商籟很少說自己的事情,我一直以為商籟有一份穩定的愛情,穩定的女友,沒想到竟有這樣的無奈,“什麼事情?”
“我愛的人愛上了別人。”
我沉默片刻,先發了一個笑臉,“那你現在不用害怕了。”
“還在繼續。”
“為什麼?”
“之前怕她愛上別人,現在怕她過的不好。”
“結果呢?”
“好像……”商籟頓了片刻,“很不好。”
“你有何打算?”
商籟的頭像過了很久才閃動,“她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她的未來,我想我會奉陪到底。”
“你很執著。”
“你不是也很執著,”商籟發來一個笑臉,“我對她不僅僅是愛情。”
我苦笑,“她知道你的存在嗎?”
“她只知道我這個人存在。”
“為什麼不告訴她,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也曾想走進她的心,我擔心,我想停留,而她不願意收留。” 商籟發來一個苦澀的笑容。
這句話讓我的心也頓時一陣酸楚,“你就這樣站在她的身後?”
“愛情讓我們變得謹小慎微,變得患得患失,我不想失去,所以,只希望她的生活不要再有任何負擔。”
他的頭像半天不動,我以為他不會再來訊息,過了很久,他又發來一條,“我會一直在你的身後,無論你回不回頭。”
“你打錯字了,是她,不是你。”我發了一個笑臉過去,想著他一定是說的太投入了。
三天之後雨時打電話過來,說丁武出院了,而且去了派出所銷了案件,錢也沒要,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
我對著手機呆了半分鐘,直到月溪打電話來說為慶祝莊曜劫後重生,週末要去我家聚一聚,我才確定莊曜真的沒事了。
週六我要去醫院,我將聚會的時間定在了週日。天微亮,我便早早起床去農貿市場買菜。回來的路上,未到馬大爺家的小賣鋪,就聽到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老太太已經來了,這是老太太每天的必修課,聚在馬大爺家的小賣鋪前唱戲。
我停下腳步,猶豫著要不要轉身,繞道回去,還沒猶豫好,就被馬大爺看見了,頓時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
馬大爺樂呵呵的向我招手,“嵐子,來,唱一段。”
我最怕聽到的就是馬大爺的這句話,實在不喜歡京劇,哼哼呀呀的拖那麼長。被馬大爺逮個正著,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馬大爺,今天唱哪出?”
“赤桑鎮,怎麼樣!”馬大爺笑道,“大爺跟你對唱,你唱吳妙貞。”
“好啊。”
赤桑鎮是李派、裘派的傳統劇目之一。講述的是包拯年幼失去父母,由嫂嫂吳妙貞撫養成人。侄子包勉任蕭山縣令,貪贓枉法,包拯秉公將其鍘死。吳妙貞趕到赤桑鎮,哭鬧不休,責包拯忘恩負義,包拯婉言相勸,曉以大義,吳妙貞感悟,叔嫂和睦如初的故事。
我無奈的笑笑,自己明明是一個花旦,立馬變成了老旦。
鑼鼓一響,京胡一拉,馬大爺的包拯叫一聲嫂娘之後,我演的吳妙貞便是一段罵包拯的快板。這一段,自我感覺還不錯。雖然沒有水袖,但我還是很得意的甩了一下水袖。可是後面的原板和散板,我就吃不消了,越唱越費力,馬大爺倒是唱的行雲流水,面不改色。
我勉力唱完,狠狠的警告自己,以後一定繞道走。
“怎麼樣,我帶的徒弟。”馬大爺很自豪的看向各位老頭老太,說道。
我站在馬大爺的背後,朝各位爺爺奶奶眨眨眼睛,“我是馬大爺教出來,差不了。”
趁大家笑的檔口,我拿起大包小包的菜,趕緊離開。沒走幾步,看到玄晉予一身休閒裝,雙手插入褲兜倚著樹看著我,冷峻的臉龐在晨曦下出奇的柔和。
我走向前,問,“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可不提供早飯。”
玄晉予抿唇一笑,接過我手中的菜,“來遲了,豈不是錯過了好戲。赤桑鎮選段,唱的不錯。”
沒想到玄晉予竟然知道,我佩服的看向他。只是,好像,剛才,唱戲時的樣子,玄晉予應該全看到了,丟人啊,特別是最後,嗓子吊不上去,根本就吼出來的,“跟馬大爺學了一點,也就是瞎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