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冤屈啊,天知道我是真想親自下廚露兩手的,不然我也不會提早來他家,可誰知道會遇上這種事?硬是被三名貴婦拉上了麻將桌,輸了錢不說還剝奪了我下廚的機會,用老話來形容完全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問你媽去啊!以為我想啊,我要想我能發簡訊向你求救嘛?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個小時過的多麼的艱辛,你一點都不體諒我,你根本就是不關心我,其實你完全就是不愛我……”
女人無理起來就可以到達這種地步。
“好吧,是我不對。”瞧瞧,對方馬上認錯。
江母對於我和江銘晟一起過來吃晚飯,表現的很開心,飯間她對我說:“來茴,你以後常往我這跑跑行嗎?”
我大驚,以為她又要讓我過來打麻將,忙說:“我不喜歡打麻將。”
“什麼打麻將啊?誰跟你說打麻將了?我的意思你一來銘晟就會跟著來,我這個做媽的都召不回他幾次,所以只好把希望寄託你身上了。”
呃,原來是這個意思,看來我的思維真是被她們下午一直糊給糊暈了。
“好,沒問題的!”我答應的很利索,頓時有一種“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感覺。
江銘晟做為當事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至始至終都是沉默不語的用餐。
吃了晚飯,我坳不過江母的再三挽留,終於答應留宿一晚,可誰知江銘晟竟說他晚上還有事,不能留在家裡過夜。
我當然明白江母留我就是間接留他兒子,這大任剛剛才降到我身上,我要是沒完成任務,豈不是愧對了江母的良苦寄望?!
江銘晟剛從車庫把車開出來,我像個土匪一樣攔住了他。
他按了按喇叭,我不肯讓路,雙手環胸等著他下車。
“怎麼了?”他下了車,走到我面前探究的問。
“想走從我身體上碾過去!”我指了指自己,要麼不開口,開口就是一語驚人。
“你這裡是不是壞掉了?”他戳了戳我的額頭。
“你才壞掉了。”
“我真有事。”他摟住我的肩膀,商量說:“要不你跟著?”
“不跟,半夜三更的我才不跟你出去晃悠,我要睡覺。”
“那你去睡吧,我要走了。”他轉身欲走,我衝過去用身體擋住車門,威脅道:“你要是走了,我今晚非把你房間整的變形不可!”
這麼一提醒,他想起了上次我說過要折騰他房間的話,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他笑了笑:“只要你高興怎麼折騰都行。”
“好啊!那我就先把你牆上掛的那幅畫用毛筆添上幾筆,然後把你家的貓抓到你的浴缸裡洗個澡,再……”
“行了,我不走了。”
只是寥寥數語就能擊中他的要害,並非是我太有才,而是威脅別人的時候一定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江母跟我說過,牆上那幅山水畫江銘晟很寶貴,我仔細瞧過上面署姓一個李,自然就明白一定是他的恩師也就是李昱的父親李民鴻教授所贈。
他那麼尊敬他的恩師,又怎麼能容忍我毀了他恩師的作品。
威脅他就要找些不能用金錢去彌補的要害,衣服被子毛巾這些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不堪一提,所以我才不會犯傻的拿這些來當籌碼。
另外跟了江銘晟這麼長時間,我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有多潔癖,特別是洗澡的地方要求是一塵不染,若是讓他跟貓共浴,簡直是要他的命。
因此我隨便說了兩句,就讓他無奈的妥協了。
江母看到我把江銘晟拉了回來,一臉欣喜一臉失望的說:“哎,到底是有了媳婦忘了娘,我讓你晚上住家裡,你連考慮都不考慮就說不行,來茴才出去多大會,你就乖乖的跟回來了,真是讓為孃的寒心。”
我被江母說的很難為情,什麼娶了媳婦忘了娘啊,這都哪跟哪呢,扯的未免也太遠了些。
“媽,你最後一句話說了快二十年了,累嗎?”江銘晟有些受不住的問。
我回想江母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真是讓為孃的寒心啊。”對。就是這一句!天哪,二十年了……
我開始計算二十年前的江銘晟才幾歲,沒想到江母二十年前就對他說出這麼深奧的話,難怪把他培養的這麼沉穩內斂,桀驁冷峻。
“你是想說你聽累了嗎?我說都沒說累,你怎麼好意思說你聽累的?”江母委屈的只差沒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瞧著這對母子說話真是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