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樣叫媽的,可畫之晴又有點害羞說不出來所以也就喊了伯母。
“你這孩子,還叫親家母伯母?應該喚媽了。”畫母語氣中有著責備。
“還是孩子嘛,伯母就伯母吧,稱呼上的事不用太上心。”不贊同所以怎樣稱呼君母也覺得無所謂,她來只是想見見,她的孫兒能帶她光明正大進君家的孩子而已。
“親家母讓你見笑了。”畫母賠笑的說。
君母皮笑肉不笑的扯動唇角。
君瑾玖也趕來了一場親人大集會中,他瞧見了君母鄙夷的眼光,早已預料到她是怎樣的人,心中自是明白過來,越過君母更是無視於君母,微笑的對畫氏夫妻展示善意。“親家你們來了。”
“人出院了才通知我和她媽媽,不然該早來了。”畫父責怪著畫之晴的不懂事,出了這樣一件大事居然不是第一時間告訴做父母的。
“剛出事那夜,大家都慌了神,等她好轉過來亦不想你們太擔心,才決定了等出院再通知你們,免得大家擔心來去。”君瑾玖簡而有力的講解給他們聽。
君延謙也下班了,兩家人坐在飯桌前變成了一家人,也是他們一大家子第一次的同臺吃飯,畫之晴比較濃重的自己下廚露了兩手,其餘夏嫂當仁不讓的全包了。
可是氣氛很奇怪,君瑾玖對她父母和和善善有說有笑,等君母一說話,全場的氣息都僵硬了下來,君瑾玖冷著臉,君延謙一副事不關己,甚是奇怪得很,而做為晚輩的她也不敢胡說亂問一通。
終於晚餐散了,君瑾玖誠邀畫氏夫妻到他家中做客,住上十天半月也方便看望君傾晴和照看一下畫之晴,見他誠意拳拳畫氏夫妻恭敬就不如從命的答應下來。
獨獨君母一人被君延謙送到了某間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並說。“放心,我依然堅持不接手爺爺的事業,大失所望就回去吧,不會給你希望。”
“謙兒我是你母親啊,你就不能完成我唯一的心願?”她生平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入駐君家,讓鄙視過她的君瑾玖看看,她在沒他的同意下帶著兒子回來接手他的一切。
“父親是為了你的虛榮心而亡。”父親的死,他永遠忘不了。
“你恨我?”
“你是生我養我的母親,我怎會恨?”是啊,他怎會去恨?只是怨而已,心中的埋怨對他們母子關係越走越遠,漸漸的話語也少說了,漸漸的越發陌生,漸漸的不給她任何幻想,語氣直衝,僅此而已。
在空無一人留下她與君傾晴兩個對著,君傾晴又睡著之餘的時間,她就打電話給筱筱,並把用餐時留意到的舉動一一告訴了她。“筱筱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有疑問就問你親愛的,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筱筱無可奈何翻白眼了翻白眼,心覺她當自己是神人了。
“不是想你給我出個注意嗎?”就是拿不定注意,才打去給她啊。
“直接問,夫妻間不該有秘密。”既是夫妻那麼甜酸苦辣的都該共享著。
“對哦,我們是夫妻,夫妻就不該有秘密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啊。”她一驚一乍傻笑說。
“你習慣性易頭腦發熱,想不到才是最正常。”
“筱筱你也太打擊我了吧。”
“我那是打擊,我說的是事實,頭腦易發熱,做事橫衝直撞不顧前後,是你不變的本性。”
“筱筱我發覺你變了,變得毒舌了,以前的你對我可好了。”這時她才發現,筱筱變了。
“是嗎?也許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吧。”經她這麼一說,筱筱也覺的自己有點異樣,可想到自己男友的毒舌,才驚覺自己為他改變了,他的性子也慢慢的融入她的骨血中。
“哇,你說的不是你男友傳給你的毒舌吧,那日後見面我不是隻有等虐的份嗎?”這時她聽見門被開啟的聲音,也猜到是君延謙回來了,於是她沖沖的結束電話“筱筱不說了哈,君延回來了。”
“嗯,好吧,拜拜。”
“拜。”
君延謙換下那雙他們情侶款式的拖鞋,她就興匆匆的小跑過去,眼眸帶著彎月的笑眼。“你回來了。”
“怎還不睡啊?”心身已疲累的君延謙還不忘她的作息,是否影響她的身體狀態。
“君延夫妻間是不是甘坦誠相對啊?”
“有話直說吧。”他摟抱著她纖細的小蠻腰,走到沙發上兩人找一個最舒適的姿勢相靠一起。
“就你媽媽的事情。”
“看出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