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葉千千和葉逸風了,轉念想起協議上的第一條就是不準和別的男人過度親密或者私下往來,怕他生氣,到嘴邊那句話便成了:“和千千去了酒吧。”
“哦?”容衍懶懶的抬起眼皮看著她,“只有你們兩個?”
顧安笙不明白容衍問這些的用意,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容衍清冷的面容,霎時間變得如狂風暴雨來臨了一般陰沉森冷,盯著顧安笙的狹眸透出一抹淡嘲,他站了起來走到顧安笙身邊,伸手大力攫住了她的下巴,“顧安笙,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對我說謊?”
他的力度大得有些嚇人,顧安笙忍不住皺起了眉,“我沒有……”
“你沒有?”容衍冷冷地斷她的話,“上一次我給過你一個機會,你是覺得我對你的好,可以當做你肆意揮霍無度的資本嗎?”
“我,我沒有!”顧安笙被他捏的生疼,好像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一般,有些抵抗地掙扎起來。
容衍力度不減,一雙狹眸沉澱著怒火和冷氣,薄唇勾起一抹殘涼的笑容來,“誰給你的資格水性楊花?”
“我沒有水性楊花。”顧安笙咬著唇瓣,清眸中漾出一抹水光,看著容衍的目光帶著一縷讓人心疼的哀怨。
容衍用力地抿了抿薄唇,鬆開了攫住她下巴的手,森寒的眼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轉身就要離開。
顧安笙忍下下巴上的疼痛,追過去拉住容衍的手想解釋清楚,“容衍,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啊!”
她的手剛碰到容衍的手臂,便被他用力地甩開了,她沒想到會被容衍甩開,整個人身體不穩地向後倒去,撞在了一旁的桌角邊緣,啪啦。
桌上的花瓶被撞倒在地,碎落了一地。
顧安笙被撞得後背一陣疼痛,跌倒在地上,手心按在碎片上,一下便染紅了純白色的地毯。
容衍狹眸驟然緊縮起來,看著那一片血色,薄唇繃得緊緊的,腳步忍不住上前了一步,隨即想到什麼一般,冷凝了顧安笙一眼,轉身離開。
顧安笙痛的皺起了眉,卻來不及去看手上的傷勢,抬頭朝容衍看去,卻看到容衍大步離開的背影,眸中光芒漸漸暗淡了下來。
“少爺,您……”丁叔一直站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聽到那聲巨響剛想推門進去就看到容衍開門走出來,越過他朝樓下走去。
“去看她。”容衍看了丁叔一眼,嗓音冷沉地吩咐著,然後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