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能生情。
“明天就走,要兩週。”躲在WC裡,丫丫給唐祝電話,趁沒人使勁兒抱怨,不過聲音還是很小。人就是這樣,明知道WC裡是流言集散地,可是在公司裡還是找不到一個安全的角落,還是得跑回這裡聊悄悄話。
丫丫好歹已經工作了兩個多月了,不再是之前懵懂的新鮮人,她常在上WC時聽到很多人聊天說事,所以養成了豎起耳朵小小聲的習慣。
門一響,她就噤聲。
唐祝今天不出門診,也沒排上手術,雖然上班可是查過房後就沒啥事了。本來在研究一個手術案例,接到丫丫來電心裡竟然泛起一絲甜蜜。
雖然,是聽她抱怨。
丫丫自己沒有發覺,她的“叭啦叭啦”說個不停中帶著外人一聽就明白的撒嬌意味。如果她和唐祝沒有重新開始,如果唐祝目前不是答應了對她展開追求,估計封閉作業兩週就兩週,她也只好認了。
因為已經有人希罕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她最希罕的人,自然,人比花嬌心裡也會小小地傲嬌起來。有一種“嘿,我有人疼!”的自豪感會萌生。
當然,這種微妙的感覺只有唐祝髮現了,他也聰明的沒有去挑破,仍然笑著聆聽。
“還好,兩週很快過的。”柔聲安慰,他明白她所想的,雖然她嘴上沒有說,可是會希望這兩週可以天天見面。他也想,可是來日方長。
“嗯——”長長的尾音帶點小女兒的嬌嗔,又似嘆氣。坐在放下的馬桶蓋上的丫丫扭來扭去,一會抿唇一會皺著鼻子,沒有一刻消停,反正電話那邊的他看不見。
“你工作完了,就給我發簡訊,然後我打電話給你,每天都打。”他做著保證,安撫著她。
丫丫嘟嘴:“為什麼不能是我給你打電話?”完事了先簡訊他,然後他再來電,這不就成了像是她在向他彙報行蹤了嗎?想到這點,她又莫名其妙地彆扭起來了。
唐祝失笑:“那你想給我打電話嗎?”
“嗯,那就是你在向我彙報行蹤了。”丫丫得意洋洋,語氣卻儘量剋制平淡。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