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要建一條公路,就是要拆遷的。”
“什麼,拆遷?”在場的五個人全部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我。
因為鷺島這邊的拆遷,一旦拆遷下去,能夠成就整個村所有人都成為百萬,甚至是千萬富翁。
“是的,拆遷!”我點了點頭:“他還給我弄了份檔案出來,是城管局的,現在是專案剛啟動,所以都不敢讓大家知道,怕大家違章搭蓋賺補償款。”
“林齊,這可是天大的事,你可別給老子畫虎爛,不然弄死你。”叔公警告道。
“我敢騙您嗎?”我指著我家說:“那份蓋著城管局大章的檔案現在在我爸手裡,不信大家可以去看,我們就是發現城建局的人很鬼,拆遷的標準偷偷給大家調低了,而且我們上面的三到六層不補償!所以我就過來通知大家,能搶蓋的趕緊搶蓋,還有就是大家要團結,拆遷的標準得大家說了算,不應該由那些人說了算。”
“走,先去看你爸手裡的檔案,如果這事是真的,那當然得大家說了算,不可能他說多少就多少。”叔公一激動,帶著人就往我家而去。
我之所以敢這麼說,因為如果要拆到我家的話,那村裡的很多人都會被拆到,因為一條公路的直線走的,從村裡橫跨過去,不可能就拆我們一家。
除非根本就沒有這條公路,這公路只是王科長弄出來整我們家的噱頭。
只是老貓確認出來的訊息是立項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
進了我家的門,我爸還在那裡坐著,一見我帶著叔公等幾位老前輩,都懵了,他說:“老叔,您幾位怎麼來啦?”
“拆遷的檔案呢?”叔公霸氣側漏的問。
“這呢!”我爸從桌上拿起了檔案,遞給了叔公。
叔公翻開一看,表情特別豐富,一會兒眉頭舒展,一會兒又皺了皺眉頭,而後將檔案拍在桌子上,他說:“拆遷是真的,可他媽的,覺得我們林村人好欺負是不是?別的村拆遷都是一平米補一平米的套房,或者是與當地的房價平均值持平,最低也得五六千,這他媽底下三層才給一千五一平,樓上三層才給三百,這特麼打發乞丐呢!”
“對啊,叔公,我跟我那朋友打電話了,我朋友說了,一平補償一千,還是補償一萬,都是那個負責人說了算,只要給他好處,讓他吃夠了,那什麼都好說。”我添油加醋。
“狗東西,也不怕被進坐牢!”叔公罵了一句。
旁邊的一個老頭安慰道:“很多人貌似都是這麼幹的。”
“不是啊,叔,這是我們家拆遷,貌似沒要拆你們家的啊。”我爸話一出,老子的冷汗都下來了,我爸怎麼如此實在。
叔公等人轉頭看向我,我說:“爸,一條公路橫跨整個村子,您說就咱們一戶,您逗叔公玩呢!”
一語出,叔公拿著檔案就拍向我爸的頭:“林森你這個王八蛋,叫你讀書不讀書,傻了吧,你見過哪條公路就建這麼一二十米嗎?”
我爸咬著牙齒,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走啦,馬上到村部開會,把村裡的管事人,每家每戶都得來人,能不能致富,全看這一把了。”說完,叔公握著那份檔案,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去了。
我也趕緊跟上,否則我爸能弄死我,我也想去聽聽他們到底想怎麼辦。
只是我感覺事情鬧大了,把整村的鄉親拉上我這艘賊船,萬一以後沒拆遷,不得是千夫所指,人人唾罵?
☆、第046章:和頭酒
村裡喊人很快的,以前都是用高音喇叭,現在有電話了,只要撥幾個出去,讓人喊人,而且又是晚上,大家都在家裡。
不一會兒,村部擠滿了人。
村長和支書都還濛濛的,但見到叔公手裡的檔案,都知道了大概。
叔公先是講了大概,並且把我說的都跟大家講了,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異常興奮。
叔公讓我講兩句,我特麼硬著頭皮上了,那種被上百人注視的感覺無比的糟糕,我說:“具體情況叔公已經跟大家說了,檔案也在村長的手裡,情況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這條公路在市裡已經立項了,就在咱們村這一片,但是如果以檔案上的補償款,大家都得喝西北風,可能沒賺錢,還得虧本,所以大家得團結,具體的我也不多說,我只想提醒大家一件事,在潘家村,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的,先以建公園的白菜價價格收購了整個村子的地,收去之後,就高價賣給開發商建別墅,這事現在不是還在鬧,所以說我們這裡是建公路,誰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