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她。
她哭得暴雨梨花說:“陳默說晚上你們兄弟要聚,不帶女人,所以我就尋思著出來陪酒賺點錢,只是純粹的陪酒,我以前也是幹這個的。陳默知道的,沒想到那個人對我動手動腳的,然後三人把我拉到了廁所,對我威脅恐嚇,我沒辦法,只能屈服。”
這個女人的話不可信,但也不能全不信,小混混在KTV裡喝酒,總會被陪酒的小妹動手動腳,揩揩油,佔佔便宜,如果對上眼了。一般就出去開房了。
像這麼明目張膽在KTV裡搞,甚至到男廁所搞的,就比較少了。
而這裡是寸頭的地盤,是他這個的地盤,俊仔才如此大膽,如此肆無忌憚。
我現在也焦頭爛額,這事真的不好辦,我微微皺眉的看著她,然後轉身出了門,江龍一把將門給鎖上了。
“什麼情況?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個女人是我一個兄弟的女朋友,就剛才那廁所裡,發現她在跟俊仔在胡搞,正好被我撞見,老子又不敢讓我那兄弟知道,而且我現在跟俊仔也撕破臉了。”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這個女人還是虎牙手裡的人,不知道怎麼弄。”
江龍也抓了抓頭皮,一臉的不樂觀的說:“這麼複雜?”
“是啊,這事牽扯到虎牙,我們,還有寸頭那邊,處理不好會出事的。”我說。
江龍顯然對處理這種事也不在行,他說:“是不是你兄弟的女人被欺負啊,如果是的話,可得報仇,在我們老家,誰要是敢欺負別人的老婆,那是要被全村人打死的。”
“這種事情不好說,這裡是鷺島,花花世界,沒你們老家那麼淳樸,何況這個女人也是出來混的,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坐了下來,掏出一根菸點上,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江龍也自個點上一根,然後開始用隨手泡接水泡茶,他邊接水邊說:“你把你這個兄弟喊來,問問他對這個女人的看法,如果是隨便玩玩而已,那一切都不是事,但如果真當女朋友處,還動了真感情的,那就不好辦了。”
我點了點頭。江龍說的沒錯,先試探黑狗的想法,只是我知道黑狗這個人很實在,在學校的時候,為人也正直,打架都是一根筋的上,之前拿著熱水瓶就上去了,熱水瓶爆開之後,他都被燙得脫皮了。
我看著手裡小美的手機,乾脆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