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躺在那兒,趙曦在一旁為他落了那麼多的淚,他卻再也不能喊她一聲“小曦兒”。
秦阮昕站起身來,儒海陰冷的聲音又在一旁說道:“秦姑娘,如今李世侄也已死了,可你,查出了什麼枝末嗎?”
秦阮昕搖了搖頭,他們雖然靠著招法和腳印這些僅有的線索排除了一些人,可是不樂觀地說,其實算得上是一無所獲。
看著秦阮昕什麼都沒說出來,左手劍法的掌門任尉走了上前,臉色極為不好。李詢從小沒有雙親,投入他門下為徒,與任宣關係也甚好,他早已將他當親兒看待。
當初蘇墨死了,他還尚且冷靜地下來,對秦阮昕幾人也並無太多的揣測,可是如今事情發生在李詢身上,他便再也做不到袖手旁觀。
不管這女子幾人是不是兇手,可這事情是他們來了之後才發生的,怎麼說,也與他們脫離不了干係。但是如今,她竟然連一點枝末都沒有查出來,卻還當初信誓旦旦地要給逸林人一樣交代。
任尉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面紅耳赤,青筋都爆了出來,斥道:“儒老大說得對,你這女子當真不能相信,三日已過,怎麼,詢兒的死就是你對我們的交代嗎?我看,儒老大幾人懷疑你們,不是沒有道理。”
任尉說完,一旁的人都小聲附和著,雖然誰也沒有證據說是秦阮昕他們殺的人,但是這些事情恰恰都是在他們來了之後,眾人臉上的不信都顯而易見。
亦風和亦雨這個時候也都趕了過來,只一眼便知道情況不妙。亦風上前湊近秦阮昕說道:“秦姑娘,百武書生一直在池邊練劍,未曾出來。”
亦雨也搖了搖頭,示意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秦阮昕平了平呼吸,走上前一步,卻不是為自己辯解,只問道:“是誰發現李詢屍體的?”
“我。”一旁的任宣說道,聲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