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說話,也不掉頭,玉鉤走到一邊坐下,離軒也坐了下來。
“我只說一遍,你立刻給我起來,如果再不起來,我立刻命令王管家把你攆出去,是死是活和榕王府沒關係?”
玉鉤的話音一落,銀薔一翻身從床榻上做起來,咬牙尖叫:“你這個女人真毒,你竟然像一個人霸佔著離軒,他是一個王爺,就算沒有我,以後也會有別的女人走進王府的?”
玉鉤淡然的笑,臉上的神情如漂浮在空中的一抹雲,幽遠綿長:“也許那時候我不在這裡了,所以有多少女人呆在王府裡關我什麼事,只要我呆在王府一天,就不會允許任何女人進王府。”
一旁的離軒聽到玉鉤的話,不由得心驚,伸出手緊拉玉鉤的手,生怕她不見了似的,玉鉤給他一抹安慰的笑,回頭再望著銀薔。
“你是什麼人,是榕王府的小姐嗎?還是榕王府的主子,什麼都不是,竟然拿喬,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如果你再不起來用膳,我立刻命人把你送進窯子去,你信不信?”
玉鉤周身的冷戾,眼神狠厲,那銀薔忍不住抖索了一下,她相信這個狠毒的女人可以做到的,她真的會把自己送進窯子的,離軒為什麼不幫自己說一句話呢,他的眸光從頭到尾就沒離開過這個女人,這女人如此毒,有什麼好的。
“離軒?”
離軒不理她,他很生氣,早知道當日的好心會惹出這等事,他就不讓她待在榕王府了,這個女人確實有點忘了自己的身份,文生替主子死了,那是忠心護主,是理所當然的,雖然他心疼她,可沒想過她是給他惹麻煩的,臉色不耐的開口。
“娘子讓你吃飯,你就吃飯,快吃吧。”
玉鉤朝外面叫了一聲:“把飯菜重新端進來。”
“是,王妃,”小丫頭小心翼翼的端進來,擺放在桌子上,把先前的一份撤下去,銀薔一看到她的強勢冷然,倔強的開口。
“我寧願餓死也不吃,要不然你把我攆出去好了。”
“現在你有兩條路子可以走,一立刻吃飯,然後有轎子把你送到婆家去,二,不吃飯,我馬上命令把你賣到窯子裡去,你選吧?”
玉鉤定定的開口,她知道答案是什麼,所以不著急,銀薔怔住了,好半天才遲疑的下床榻,走到桌前吃膳,一邊吃一邊流淚,心裡怨恨不已,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狠心,離軒怎麼喜歡狠毒的女人呢?
玉鉤也不理她,等到她吃了一些,放下筷子不再吃些,便吩咐門前立著的幾個宮女:“進來給姑娘好好收拾收拾,呆會兒送到門外的轎子上去。”
“是,公主,”宮女應聲,玉鉤起身和離軒還有雁兒一起離開,那銀薔眸中絕望無比,望著那挺拔如松竹般的身影毫無眷戀的走出去,銀薔的眼淚忍不住流下來,一直以為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多少有一些感情的,從沒有想過他會娶自己為正妃,但一直想著至少要做個侍妾留在王府裡,沒想到連這個小小的願望都被剝奪了,銀薔像個木偶似的聽任那兩個宮女的擺佈,很快把她打扮好了,鏡中人滿目死灰,那刺眼的鮮豔刺激了人的眼,親眼看著那轎子被抬走了,才回風軒院覆命。
這一夜,玉鉤讓離軒睡在床榻,兩個人雖然什麼都沒有做,但是離軒覺得很幸福,他離她又近了一些,可以感應到彼此的呼吸,摸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原來活著是如此快樂的一件事。
第二天一早,玉鉤還沒有起來,雁兒便走進來小心的稟報。
“王妃,有位海棠姑娘要見你。”
“好,讓她進來吧,”玉鉤揮手起了床榻,離軒睡得正香,也不驚動他,坐到梳妝檯前整理頭髮,雁兒把人領進來,一看到王妃自己動手整理頭髮,趕緊走過去接了過來,玉鉤從銅鏡裡望向海棠,見她的臉色很難看,不由得奇怪的挑眉。
“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
“公主,不好了,玉簫和玉竹不見了。”海棠惶恐小心開口,她把雙胞胎小主子帶回無影樓總部,可還沒進去,便遭到了一批蒙面人的襲擊,其他幾個殺手都被殺了,她也被打昏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小主子已經不見了。
玉鉤本來手裡拿著一枝碧玉釵舉到頭頂準備插上去,一聽到海棠的話,臉色陡白,手一鬆,嘩啦一聲,那碧玉釵碎成兩半,她飛快的掉轉身望向海棠:“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前天晚上,屬下本來不想驚動公主,吩咐了幾個手下出去打探,可是都沒有小主子的訊息,所以才來稟報公主的。”
玉鉤先有些昏厥,後來想到兩個兒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