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呢,遠遠地聽到偏殿的打鬥聲,身形一閃,人已往偏殿閃去。
偏殿內,她派出去的幾個手下已被打倒在地,都受傷了,只有海棠在奮身博戰,一看到玉鉤的影子,鬆了一口氣。
“公主,他們要搶人。”
“可惡。”玉鉤臉色陡得一冷,寒氣頓起,幾個黑衣人一看到玉鉤的身影,臉色有些遲疑,動作慢了一拍,玉鉤的無影手已經又快又很地擊了過去,只聽得一聲悶哼,那人倒了下去,另外幾個人面面相覷,不敢再有動靜,主子讓步驚動公主,現在公主已經來了,看來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了,點了一下頭:“撤。”
幾個人眨眼失去了蹤影,偏殿內,無影樓的幾個手下相互攙扶著站起來,全都有些力不從心,小心的望著主子,玉鉤沉下臉。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沒用?”
海棠近前一步,認真的開口:“別怪他們,有人在他們的飲食裡下毒了,所以使不上來力氣,幸好我今天晚上沒有用膳,才支撐了這麼久,要不然只怕兩位少主就被他們擄走了。”
玉鉤點頭,想到兒子怎麼沒動靜,飛快地前身奔向一側的大床塌,床榻上的兩個傢伙睡得很沉,看來被他們下了藥,玉鉤黑眸如鬼魅般的幽深,夏紫陌,你竟然如此對待我的兒子,你還想著我會真心待你嗎?可惡的男人,我不會乖乖的被你利用的。
“海棠,立刻把小主子從密道送回無影樓,不準讓任何人察覺。”
“是。主子。”海棠點頭,望向另一邊的幾個手下:“你們保護小主子一起回無影樓去,這一次饒過你們,下次再犯,絕對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是,主子。”那些人不敢再說什麼,恭敬地點頭。
這偏殿中有他們挖了的一道密道,直通向郊外,玉鉤早已算到這一日,夏紫陌不會輕易地放她離開,一定會要抓著她的兒子做把柄,本來他不搞這些,她倒還有三分真心,現在連一分真心都沒有了,臉上浮起陰冷的笑意,揮手示意海棠她們快點走,偏殿門外響起宮女的腳步聲,玉鉤理了理衣服,慢慢地走出去
只見那宮女氣喘吁吁的開口:“公主,發生什麼事了,你慢點走。”
“回去吧。”玉鉤冷然的開口,那宮女啊的叫了一聲,無奈地點頭:“是,公主。”
偏殿內,海棠和幾個手下抱起兩個小主子,開啟機關,從密道而出,把小主子送回無影樓去,無影樓建在東晉國,反正主子很快便回東晉了,她們先回去也是一樣的。
玉鉤回到寢宮,一身的冷汗,剛才真是太緊張了,生怕兒子出什麼事,好在現在沒事了,才鬆了一口氣,揮手讓宮女出去,自己靠在窗前的琴架上,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月色,望著圓月,便想起了銀月,五年的時間,她總是這樣淡淡的想起他,他的溫柔,他的呵護,每想起一次,心底便恨不得親手殺了歐陽離煙,想到今天晚上那個男人鐵青的臉,她的心裡便浮起一抹快意,不由自主地笑了,眉眼如花。
忽然寢室裡多了一抹冷氣,幽幽的龍涎香的味道,她以前便討厭這種味道,後來因為喜歡他,便喜歡上這種味道,而現在她只要一聞到這種味道,便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臉色陡沉,聲音冷硬。
“既然來了,就不要鬼鬼祟祟的了,這不是太子爺的風格吧。”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宮燈一暗,一抹人影落在她的身後,她一動不動,依舊望著窗外的明月,只是眸底已沒有暖意,有的只是嗜血的殺意。
“你為什麼要選那個傻子?”
“我不選他,選誰,我覺得他是所有人當中最乾淨的了。”玉鉤冷冷地譏諷,如果這裡不是南夏國,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當頭給他一劍。
“為什麼?你在恨我,當年你不是說喜歡本宮嗎?”她的話刺激到了歐陽離煙,他俊美如玉的臉上浮起痛楚,一伸手握住她的肩,憤怒地低吼,如狼一樣咆哮起來,玉鉤輕悠悠地笑起來,慢慢地抬手,一揮手推開了他,走了兩步,和這個男人保持著距離。
“太子爺還是自重點吧,深更半夜地跑到這裡,會惹來閒話的,好了,我要休息了。”
玉鉤不耐的揮了揮手,她和他是永不可能了,有的只是恨,她是不會放棄報仇的,而且她是不會輕易殺了他的,她要讓他失去一切,嚐盡當初她所受的苦,失去親人的痛一一會落到他的身上。
“玉鉤,本宮是以太子妃之位迎娶於你,難道還不足以抵消當日的事情?”歐陽離煙身形一閃落到玉鉤的身邊,再次伸出手去拉玉鉤,玉鉤自然地翻手,甩了歐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