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鉤語氣清冷,不慍不怒,神色間卻帶著一抹威嚴,唇角浮起淺笑,卻很冷,銀薔一聽她的話,嚇得連連磕頭:“王妃,你繞過銀薔吧,銀薔不想離開榕王府,銀薔不想離開榕王府。”
“這可由不得你了,”玉鉤說完,冷然的朝門外叫了一聲:“來人,把銀薔姑娘帶出去。”
立刻有人走進來,拉著銀薔往外走去,那銀薔看著離軒一直沒有說話,周身的冰冷,理也不理她,不由得絕望的叫起來:“離軒,你好狠的心,為什麼不留著我,以後我再也不提這件事了,離軒。”
銀薔很快被人拉了出去,聲音遠遠近近的傳進來,玉鉤忽然有些煩躁,為什麼自己總會遇到這些事,冷瞪向離軒:“你怎麼不幫她說話呢?如果你開口。我就讓她留下來做你的小妾。”
離軒搖頭,走過去拉著玉鉤的手,他看到玉鉤心裡的憤怒,今晚是她的大婚之日,不管愛不愛,遇到這種事總歸不舒服,銀薔太過分了,都和她說了,結果還惹出這種事來,而且留她不得。如果留著她,她早晚有一天會把他沒傻的事說出來,而且不能再讓銀薔開口說話了,如果她開口說話,這種事早晚有一天傳到歐陽離煙的耳朵裡,眼眸陡的陰狠起來,雖然對銀薔有些不忍,可是他只是讓她半年不能說話而已,半年的時間足夠他對付歐陽離煙了,現在他手裡的實力不一定就輸於歐陽離煙,他一定會為玉鉤報仇的。
“玉鉤,你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她不是。”
玉鉤看著離軒的樣子,總算舒服一些,想到銀薔,腦門兒蹙起來:“來人,”有王府的丫頭走進來喚了一聲:“王妃。”
剛才王爺和王妃的話她們都聽到了,這新王妃不但長得美,而且為人果斷幹練,以後做事要當心點才是。
“找兩個丫頭連夜守著銀薔那個女人,已防她搞什麼上吊自殺之類的,死在榕王府裡太不吉利了。”
“是,王妃,”那丫頭心裡驚歎不已,王妃太精明瞭,連這個都猜出來了,這榕王府以後只怕就是她的天下了,小心的退了出去,到門前領著兩個丫頭去銀薔那邊守著。
離軒眼光幽暗,唇角浮起一抹笑。
玉鉤雖然心是冷的硬的,但還有一抹仁慈的,她只是太恨了吧,總有一天,他會用心頭的暖意融化她心頭的恨意,離軒正想得入神,一個軟毯扔到他的臉上,玉鉤冷冷的開口。
“今天晚上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離軒傻眼了,今晚不是洞房花燭夜嗎?即使不洞房,好歹也睡一張床上吧,怎麼讓他睡地上了,不由得笑著開口:“娘子,我想玩遊戲,上次和娘子玩的那個遊戲。”
玉鉤一聽,那個起啊,臉色黑沉下來,拿起一隻鴛鴦枕頭對著離軒擲了過來:“去死吧,腦子倒色得很,睡地上,再說我就把你攆出去。”
離軒偷偷的笑,看她恢復活力真好,一個如花的女人,本就該如此的活力四射,撿起枕頭認命的睡到地上,這就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嗎?是不是太慘了,而玉鉤那個女人心安理得的脫了衣服,上床睡覺,竟然一臉的舒服,離軒再嘆息,這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嗎?心情鬱悶無比。
玉鉤一夜好眠,精神十足,離軒和她正相反,地板太硬了,睡理很不舒服,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痛,一臉的怨念的睡在床榻上,只到現在他才有機會挨著床,還是因為玉鉤怕被侍候的丫頭看到,踢他上床的。
玉鉤望著銅鏡裡的自己,這還是五年來第一次睡了哥踏實覺,呆在榕王府裡,好像就是自己真正的家一樣,不用擔心會半夜有人闖進來,也不用擔心被人陷害什麼的,真的好奇怪,離軒明明是個傻子,可是自己竟然很安心,也許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吧,玉鉤輕笑,回望向床榻上的人,正一臉怨念的盯著她呢,不由抿唇笑。
那梳頭的丫頭仍是王府的丫頭,叫雁兒,今兒早上王管家分派她過來侍候王妃的,她一看到王妃覺得眼前發亮,不由得讚歎。
“王妃朕漂亮。”
“你叫什麼名字?”玉鉤不置可否,抬眸望向那小丫頭,小丫頭小心的開口;“奴婢叫雁兒。”
“嗯,雁兒,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啊?”玉鉤看到雁兒的眸光閃閃爍爍的似乎很怕自己,挑眉輕聲的開口,雁兒嚇了一跳,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是雁兒哪裡不得體了嗎?立刻跪下來:“王妃,雁兒哪裡做得不好,請王妃明示。”
“你起來吧,我沒說你不好,這丫頭真是的,手藝不錯,以後跟著我不要害怕,我對於忠心的丫頭一向很好的,”玉鉤笑著開口,伸手拉起雁兒,雁兒偷